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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然後我便在床底櫃裡摸到了一個暗格,把那匣子塞了進去。轉身把銅錢劍別再了我後背的褲腰帶上,用衣服擋住了,便裝成沒事兒人一樣的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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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八十三章 開壇(上)

文叔確實喝多了,舌頭直打轉兒,說話都說不利索了,非要給我倆展示下他那首失傳已久的《一剪梅》。

我和老易無奈的聽著那從文叔嘴裡飄出來的‘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流氓。’都沒有了言語,我心想俗話說的好,酒品不好,人品自然不好,這話說的還真對,這個老流氓。

不知不覺中,現在已經是晚上快十點了,我們喝了已經快五個小時了,一箱啤酒外加兩瓶白酒差不多都被消滅,我心中有數,我喝了四瓶,真是我的量,還能保持清醒,老易有點兒不行了,這老小子傻實惠,不懂得酒桌上的門道,提酒就幹。

好在他心中也有數,知道自己不行了,藉著去衛生間的時候就扣了嗓子眼兒,把那些沒來得及消化的酒全吐了出來。

結果是隻有文叔這老傢伙喝了個夠本兒,眼見他坐都坐不穩了,我心中一陣得意,這正是哥們兒我要的效果。

於是我就跟他說:“文叔啊,今天咱們也差不多了吧,我扶您回去躺會兒吧。”

文叔聽完我的話後,用力的擺了擺手,口舌不清的說:“幹啥啊?還,還沒喝夠呢,接,接著喝!我告訴你倆,今,今天都得喝好襖,誰要喝不痛快我跟誰急!”

說完他又拿起了啤酒,咕咚咚的往杯裡倒,結果都倒在了桌子上,看來他喝的真是差不多了,都開始自己搶酒喝了。

於是我起身把他摻起,然後對他說:“好好好,文叔啊,酒沒了,我倆這就去買去,我先扶您到床上躺會兒襖。”

他咋咋呼呼的嚷嚷著:“快點兒啊~~~等你倆呢~~~。”

我把他扶到了屋裡安頓他躺在床上,把他的鞋給脫了,他一沾床便自己抓起被子蓋上了,嘴裡叨咕著一些我聽不清的酒話,我也沒聽清他說的是啥,反正就聽見了他的那句口頭禪。‘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八百······’

之後就聽不清了,我尋思著,八百什麼呢?八百八十塊一張假符麼?這老神棍,都醉成這樣了,還想著騙人。

我見他已經睡著,便輕手輕腳的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了倉庫的鑰匙,然後走了出去,老易望著我問:“睡著了麼?”

我點了點頭,從後腰抽出了那把銅錢劍,和老易說:“走吧,時間很充裕,足夠咱倆準備了。”

老易拿起隨身的揹包,我從門後拿了那瓶處男尿,兩人悄悄的走出了店門,我開啟了倉庫,摸到了燈的開關,四十瓦昏黃的燈光映亮了倉庫,類似我高中時的畫室那麼大,裡面擺滿了各種貨物,從紙牛紙馬到假符,大晚上的,看著那屋子裡穿藍衣服的紙人的表情,確實有些滲人,皮笑肉不笑的。

我倆進入了倉庫中,我反手把鐵門給拉了下來,接著吧裡面那張落滿灰塵的供桌挪了出來,然後翻出了幾個大腕和一個香爐擺在了上面,老易從包裡拿出了一塑膠瓶的雞血,這是他上市場買來的,挺方便,還有一塑膠袋兒的糯米,把糯米和雞血各倒在兩個大碗中,然後他問我要硃砂。

我便用碗從牆角的一個袋子裡舀出了一碗通紅的粉末,老易跟我說,把硃砂和雞血攪和在一起,要攪拌均勻,我就照著他說的做了。

要說起硃砂,這可是個好東西。《抱朴子·黃白》中有記載:“硃砂為金,服之昇仙者上士也。”自古硃砂就被人們認為是製作仙丹的材料,於是古代的那些皇上們一天天閒的沒事兒做,妄想著長生不老,就僱請了一幫老道,成天好吃好喝的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