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你大爺的,今天就給你個明白吧!於是我冷笑,狠狠的對他說:“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和他便是能見鬼的陰陽先生!也就是你的媒人,我的新郎官兒。”
老易在我身邊插了一句,他和那雜碎說:“他的外號叫釋倪迭!你記住了!!”
由夕當然沒有閒工夫聽老易這話,因為他才反應過來,原來我剛才叫他新郎官的原因,感情是想讓他和鬼成親啊!!
於是他頓時面如白紙,鼻涕和眼淚都出來了,大聲的對我和老易說:“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你不要?你太會開玩笑了,什麼時候輪到你這雜碎說話了?先讓你拜天地吧,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於是我對老易使了個眼色,老易會意,他走到那雜碎的身後,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但是要弄著雜碎確是小菜一碟,他一腳就把那雜碎踹倒跪在了那香爐前。
我見這雜碎已經就位,便朗聲說道:“新人開始拜天地!!!”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報應
初春的哈爾濱夜晚,沒有風,很冷。
由夕這個雜碎現在正跪在香爐前,全身不住的顫抖,似乎馬上就要崩潰的樣子,老易上前把那兩個紙紮人焚燒了,焚燒乾淨之後,藍衣男紙人化金童,紅衣女紙人為玉女,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焚燒後的紙人,要說上次那是胡老七搞出來的把戲,所以應該不算,這次一看,別說還真是栩栩如生的兩個小孩,就是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皮笑肉不笑的,兩抹畫上去的腮紅看上去很是詭異。
老易卻好像見過這種紙人,他見這倆小孩兒已經出現,便對他倆說:“你倆,快點兒去伺候姑爺和新娘子。”
那兩個紙人笑著蹦躂向李筱和由夕,李筱倒沒什麼,因為它現在本身就已經是鬼了,只是那倒黴的由夕。他見那個藍衣小胖子蹦躂到他的身邊差點沒把他嚇抽過去。此時的他已經完全顧不上自己的臉面了,他跪著不住的向我哀求道:“崔哥,啊不,崔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
聽這雜碎這麼一說,我樂了,對他冷冷的說:“我們的新郎官兒,你還覺得現在這時候你還能躲過去麼?那啥,那個小弟,把他嘴堵上。”
那個紙童男朝我笑了笑,然後竟然把自己的小手給拽了下來,塞到了由夕的嘴裡,使由夕再也說不出話來,看到這麼詭異的一幕,我和老易都有些冒冷汗了,他大爺的,想不到這紙人竟然這麼誇張,只見那由夕嘴裡塞著那紙人的小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極度恐懼的瞪著大眼睛望著我們。
我見著孫子沒了言語,於是就拿出了那根紅繩,一頭拴在了由夕的脖子上,另一頭點著了一半兒,掐滅了以後有系在了李筱的腿上,這在‘搭骨親’裡有個說法,都說月老紅線系足,系在兩個有情人身上,他們便會永遠不分離,但是誰的紅線系的低,結婚以後就誰說的算,你大爺的由夕,就讓你當回狗吧,哈哈。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朝李筱點了點頭,它會意了,在那個紙玉女的攙扶下跪在了極度恐懼的由夕身邊,一時間空氣彷彿又靜了下來。
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我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喊道:“今日是乙丑年三月十一,乃是哈爾濱李氏白婚之日,時辰已到,新人開始拜天地!”
地上的由夕苦苦的掙扎,似乎要起身逃走,但是老易走到了他身後,拿起了一塊石頭狠狠的對他說:“你跑啊,你只要一起身我就一石頭把你砸死,然後在抓你的魂來拜堂!”
由夕一定這話,當時就蔫兒了,再也不敢動一下。
我開始喊道:“一拜天地,諸神明!!!”
李筱緩緩的拜了下去,面無表情。由夕死活也不敢拜,還是老易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