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似的。我倆見各自的老闆好像都挺不爽的樣子,就沒敢咋呼,便想個鵪鶉一樣的找了個地方一坐。
甄家的人也都在,兒媳婦們應該都在廚房做飯吧,客廳裡甄家的人除了甄阿姨外,還有三個男的,估計他家這代是四個孩子吧,因為那個老三已經掛了。
甄阿姨來到了文叔和林叔中間坐下,然後對他倆說:“文哥林哥,你倆想出什麼頭緒了麼?”
文叔這個老傢伙抽了一口煙,然後對甄阿姨說:“沒別的辦法了,明天就上山吧,先看看你家祖墳再說。”
在座的幾個中年人都點了點頭,我和老易則搖了搖頭,這些人看上去不傻啊,怎麼好像年齡都活狗身上了呢?居然這麼相信這倆老傢伙。
沒過多久,就開飯了,那甄家的老爺子又開始和兩個老神棍聊起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晚飯略顯清淡,但是依然全是野味,烤鵪鶉,炸麻雀,外加地道的東北打飯包。
不得不說,這麻雀炸的太好吃了,吃了一口竟然挺不住嘴,我真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狐狸啥的,對這種東西竟然如此的偏好。
飯後,甄阿姨帶我們上二樓,因為之前文叔吩咐過,收拾出了兩間客房,只不過裡面都是雙人床,要我和老易兩人住一間是不可能的,這倆老傢伙不得炸廟啊,所以我只好跟這個老頭子擠一張床了,這神棍睡覺愛打呼嚕,看來這一晚上是有的受的了。
洗漱完畢後,我們便很早的就躺在床上了,因為聽文叔說,明天就要起早上山看墳,所以要睡個好覺。
可是躺在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深山中的黑夜我是見識過的,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見五指,文叔好像和我一樣也睡不著,這老傢伙坐在床邊點著了一根菸,黑暗中隨著那香菸的燃燒,引出了文叔這老傢伙有些發愁的臉,他為啥要發愁呢,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於是我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文叔啊,您老有心事兒?到底怎麼了?”
文叔聽我問他,便沒好氣兒的說:“小孩子管那麼多幹嘛,快睡覺得了!”
我見老傢伙不敢開口,便也沒在問,好心當做驢肝肺,要不是哥們兒我日行一善,我才懶得問你呢。
於是我轉身蓋上了被子,沒了言語,文叔抽完了煙,也躺在床上,忽然,他對我說:“小非啊,看來這次旅遊是消停不了了。”
這老傢伙終於吐口了,我當然知道消停不了,這甄家竟然是種大煙的,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招來了警察,我們雖然沒有關係,但是免不了也要去趟警局吃盒飯。
但是我不能讓文叔發現我已經知道了這事情,於是我便裝作很好奇的語氣說道:“怎麼了文叔,您就說吧。”
文叔嘆了口氣和我說:“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你不笨,應該能看出來我還有老X跟這甄家是認識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是,文叔又喃喃自語的說道:“這老甄家全是好人,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出了這麼一個逆子,就是他家老三,總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前些日子,遭了報應,掛了,但是死法挺奇怪的,他家認為是祖墳的問題,就把我和老X找來了。”
原來是這回事兒,果然和我想的八九不離十,所以我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說了一句:“哦。”
文叔想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小非,雖然那老三乾的事情我不能和你說,但是這次真的會挺危險的,你如果想走的話,明天就回哈爾濱吧。工資照發,而且這個月再給你加五百塊錢。”
這話從這老傢伙嘴裡說出來,還真挺讓我吃驚的,要知道上次找我守靈,對著屍體一晚上才給我加了二百五,這次居然什麼都不用做就加五百,我真懷疑這老神棍是不是衝著什麼了,難道是假酒喝多了?怎麼都說起了胡話呢?
本來聽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