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恰當,她那張照片在白花的映襯下應該是給我一種皮笑容不笑,怎麼看怎麼像冷笑的感覺。
我和照片裡這位就這麼大眼兒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兒,我感覺有些受不了了,再看下去非得自我暗示不可,於是便不再瞅那照片,我又拿出了手機看了下,從剛才吃完飯到現在一共才過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才七點多,這真是鬱悶。
這屋子裡的電視還設計在旁邊的那屋,而且我還不想像文叔那樣的不負責任,畢竟人死為大。我中途不能長時間的離開,因為這是對死者的不尊重。我這陰陽先生的信條不允許我這麼做,不知從何時開始,我竟然已經慢慢的融入了我這陰眼先生的職業了。
但是也不能一直這樣傻坐著啊,因為這太無聊了不說,還容易害怕,最主要的是如果坐時間長了,還容易犯困。
於是我拿出了手機玩兒起了連連看,強迫自己分散下注意力,其實我這山寨機挺霸氣的,除了‘左手換右手右手就打不通’這一個訊號不好的缺點外,基本上就沒什麼缺點了。而且優點有很多,還能用它砸核桃,別說,我還一點兒都不心疼。
其實這世間的東西,往往越金貴的東西就越愛壞,這點是正確的,因為我這狗剩子山寨機成天磕磕碰碰的,依然還能很飄逸的使用。
在玩了半個小時後,我玩兒不下去了,因為實在是太沒意思了,我又往火盆裡燒了點兒紙,心想著這也不是個辦法啊,照這麼下去沒到後半夜呢我就得困死。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於是我想啊想啊的,忽然,靈機一動,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完全可以把老易給唬來啊。
有這老小子作伴兒,不用害怕了不說,還可以聊聊天,探討一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這樣的話,這一晚上不是很快就會過去了麼?
但是我心想,如果和老易說實話讓他陪我來守靈的話,估計百分之八十他不會同意,因為這實在不是啥好差事,我得想個辦法,讓他能心甘情願的來。
於是我撥了老易的電話,電話通了,老易的聲音傳來:“小非啊,找我啥事兒?”
聽他那邊鬧鬧吵吵的,好像是在外面吧,於是我問他:“老易,你現在在哪兒呢啊?”
電話那邊的老易回答我說:“我正送雅欣回家呢啊,怎麼了,有啥事?”
我一聽就樂了,看來這傢伙真陪了張雅欣一天,於是我就和他說:“啥事兒,好事兒唄,我現在在度假山莊呢,你來不?”
電話那邊的老易明顯有些愣了,他有些莫名其妙的說:“你不是給人家守靈呢麼?怎麼又度什麼假山莊了呢?”
我心想,如果告訴你哥們兒我還在守夜,你能乖乖的來陪我麼?於是我和他說:“啊你說那家啊,整錯了,那家今天直接把孩子火化了,沒守上,但是那家還挺感謝文叔的,就送了兩張度假別墅的招待卷,吃喝隨便,但是文叔晚上有事兒啊,他就沒來,現在空出一張,你來不?”
電話那邊的老易一聽我這麼說,就樂了,他說:“運氣這麼好啊,我來,告訴我地址吧!”
我告訴完他地址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想著,嘿嘿,老易你可別怪我,我這也是萬不得已啊,等會兒你來了我再好好的跟你賠禮道歉吧。
其實我這也是拿老易當兄弟,因為我確實挺害怕的現在,畢竟我身邊的不遠處放著一具棺材呢。這玩意看上去就滲人,於是我又走到了餐廳,拿出了不少好吃的,和一瓶五糧液,準備等會兒老易來了就先跟他道歉,畢竟舉手不打笑臉人嘛,老易應該能理解我的。
把那些東西都放著身邊,我看桌子上香爐裡的香快燒完了,於是便起身更換,拿打火機點著了五隻香換了上去,剛把香插上,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了。
那噓噓的青煙,上升時竟然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