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卻難上加難的道理。
除此之外,更多的時候,我是在發呆,有時候是在家裡,有時候實在人群喧嚷的廣場上,手中始終帶著一個酒壺,這個酒壺真不錯,很早我就想買了,裡面裝著白酒,走到哪兒都能和一口,但是我的心卻始終不能平靜下來,白天望著這個繁華而略顯浮躁的都市,眾生忙忙碌碌為了美好的生活而去拼搏,到了晚上,夜幕下的哈爾濱安靜了下來,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中,這正是平時的我無法體會的,其實有些時候想一想,人活在這個,社會上,其實也挺好,最起碼你還活著,還有抱怨這個社會的機會。
而等你死了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如果袁枚能體會到我現在的心情,也許他也會改變吧,但是這也許是不可能的,畢竟一個人恨了那麼多年,想要化解這種仇恨,根本不可能像尋常中那樣的輕鬆。
不知不覺間,四天就這樣過去了;我已經迎來了我生命中的最後一天。這天早上破天荒的我沒有在鬧鐘的吵鬧下驚醒,也沒有做惡夢,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剛剛微亮,朝陽才高樓的遮擋下有些羞澀的露出了
角。
真快,我要死了,我照著鏡子,鏡子中的自己還是那樣的不著調,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副短命相。天妒英才啊,我自己跟自己開了個挺冷的玩笑,但是卻沒有把自己給逗笑,穿好了衣服後,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該乾點兒啥好,於是便拿出了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在聽到我老爹的聲音時,差點兒沒哭出來,但是我忍住了,由於不知道我這次能不能回來,即使能回來需要多長時間,於是我便跟我老爹說我公司組織去大西北建設考察,大概要去一兩年吧,那邊兒通訊不好,不能跟家裡聯絡了,叫他別擔心我。
我老爹也是明白人,從小到大都很理解我,他聽我這麼一說後雖然感到很驚訝,但是也沒多說些什麼。因為他知道我有自己的選擇,他只問我一句話,卻把我給弄哭了。
“過年的時候能回家不。”
我捂住了嘴,儘量不讓我老爹聽出來,但是最後依然沒有忍住,我對我老爹說:“爸,你注意身體。我爭取早點回來。”
我老爹在電話那邊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你看你這樣兒,沒出息。都大小夥子了怎麼還跟小孩兒似的,家裡這邊兒你就放心吧,沒啥事兒,你安心工作,注意身體知道不?”
我流著眼淚應著,讓我老爹好好照顧身體和照顧我奶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同時心中想道,爸,原來我不孝,因為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我起身穿衣服,把我房間裡打掃了一遍,東西都收拾到了幾個箱子中。將太歲皮女鬼淚還有殭屍血放在了垮包之中,然後背上了椅包,拿著那天抓到的。兇便走出了房門,收拾了小半天屋子,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但是我沒有直接去找劉雨迪,而是打了量計程車去了相反的方向。
計程車來到了道理區的一個小區裡,我付錢下車後四處望了望,周圍也沒怎麼變嘛,還是我記憶裡的那個樣子,唯一不同的是,現在是夏天,而我第仁次來的時候確是冬天,而且下著很大的雪。
這一切彷彿就像是歷史重演一般。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的心情。剛剛、瞭解五弊三缺時心中的那抹彷徨,似乎就如同昨天的事情一般。我上了五樓,在一個門前停下了。沒有錯,我現在來的那個雜碎董思哲的家。眨眼凡經將近四隻了,也不炮四幾讓了沒有,估計不能掛,我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壞笑,成天有佳人相伴,應該正是樂不思蜀的大好時光,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掛掉呢?
當然了,卻定他沒掛還有很多理由。其中最靠譜的一個就走進門洞的時候就感覺到整個樓道中環繞著的那淡淡的煞氣,這煞氣不走出自別人。正是那苦命的黃衣女鬼,而我這次來的目的,也正是想見見它,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