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得心應手的,有模有樣。紮好後,我把甄阿姨的頭髮藏到了草人的肚子中。
做好這一切後。也是五點小多了,由於馬上就是夏天,所以值得慶幸的是太陽落山很晚。一般都是在六點鐘以後,而且想那老傢伙也不能跟上班而似的那麼準時。所以我認定它出來咬人的時間一定是在八九點小鐘左右。
時間足夠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反正老易還沒有刻完,於是我便畫了到開眼符,雖然沒啥大用處,但是可以讓我在黑天也能比較清楚的看見東西,要知道光用手機照亮兒實在是太那啥了。
開完眼睛後,老易也差不多弄好了,只見他起身押了個懶腰對我說:“搞定,等我去擺好它
說完後老易捧著這一堆木頭,按照特殊的方式插在了我的“捲舌提燈,之陣中,就好像是一個鐘的形狀,我心想這陣法有搞頭,大嘴含大鐘,這半自動混合型陣法差不多真的能搞死那個老雜毛兒。
老易插完木頭後。又好像是地雷拉線兒一樣的用魚線把那些樹枝都連在了一起。然後取出了小藍燈,用燈油在每根木頭上都點了一下。
切作罷後,他順手把三清壇一開,草人立馬就站了起來,他對著我說:“搞定小就等那老傢伙上鉤兒了。
見現在天色還早,太陽才剛剛落山,今天有火燒雲。大山的盡頭一片火紅,染得這啄木崗一片壯麗的景象,映紅了這片罌粟田,於是那些殘敗的花朵也跟著紅了。代表著曾經不管曾經多麼瘋狂但是總有年華老去的一天。
起風了,吹都這樹林嘩嘩作響,吹動了我這路邊攤兒買來的爪口打手 恤,吹動了我的頭髮,使它看上尖亂的像是雞窩般山一沁在旁邊挖著鼻屎,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傻愣著幹啥呢,餓了,來塊兒麵包吧
這個煞風景的貨,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想學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淚,卻被老易把這憂鬱又蛋疼的氣氛給搞砸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我還是普通老百姓,過不了那麼小資的糜爛生活,與其有時間仰望天空,還不如低頭腳踏實地的走我自己的路?
夜幕終於降臨了,月亮已經露出了它的頭角,漫天的猩猩活像是燒餅上的芝麻,一顆一顆的,我和老易嘴裡嚼著麵包,雖然我不愛吃,但是也必須強迫自己吃一點,畢竟這是體力補充,等會兒如果陣法出什麼差錯,指不定就要硬磕了呢。
我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這氣氛又變的壓抑起來,人如果一壓抑的話,就會不自覺的害怕,老易咕咚咚的喝礦泉水,然後對我說:“說點兒啥吧,現在還早。等會兒那老傢伙才能來呢
我望著老易。也不知道該說點幾除好,於是問他:“那你提個話題
老易想了想後,忽然蹦出了一句:“你說,這白道的先生都有道號,咱倆是不是也應該起一個啊?”
道號?這玩意兒我倒是沒有想過,不過在我的心中這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我小名兒還叫狗剩子呢,我找誰去了?
於是我有些好笑的對他說:“你不有麼?哈爾濱吳彥祖,多威風
老易鄙視了我一眼,自從我倆認識了石決明以後,老易就沒有在這麼自稱過了,顯然他也覺得丟人,他對我說:“去去去,那是外號兒,我說的是道號,我琢磨著起個什麼合適呢?”
說完後,他真的開始苦思冥想起來,看的我心裡這個好笑,這老易的天然呆還真是東北一絕。只見他想了一會兒後對我說:“我琢磨好了,應該起個比較威風的名字。而且還得符合我的氣質,你覺得我叫,英俊俠,怎麼樣?”
我望了望這英俊俠,無語凝噎,這老小子是看鋼鐵俠看多了啊,怎麼想出了一個這麼土鱉的名字?
於是我跟他說:“你這外號可真是東北一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