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兒啊!”
我望著老易,心裡覺得他是不是被我那涮指甲的水給藥傻了,怎麼說胡話呢?這死人活兒能好到哪兒去?
於是我便問他:“哪兒好啊,你說說。”
老易見我好像是第一次幹這種活兒,於是他就對我說:“你看你就老外了不是?你要知道,咱們現在的身份可不是什麼小屁孩兒了,咱們是‘先生’的徒弟,那在白事的人家裡,是很受尊敬的,一進屋菸酒不缺,而且事後還有紅包,跟大爺似的,就當度假了,你說這還不好麼?”
聽老易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開竅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於是我就又找回了點兒平衡。
這時,車來了,老易和我擺了擺手後就先走了,而我則繼續往前溜達,心裡想著明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真像老易說的一樣,是去裝大爺了麼?
可那時候的我並不瞭解,這死人活兒,真的是那麼好乾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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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零二章 橫死之忌
《葬經》有云:‘葬者,藏也,乘生氣也。夫陰陽之氣,噫而為風,升而為雲,降而為雨,行乎地中則為生氣。’正所謂人有人氣,鬼有鬼氣,萬物生成全憑一口氣,而文叔那天接的這個白活兒,主要就是要守住死者的‘氣’。
這麼講大家可能還不太明白,那我就從那天的中午開始講起吧。
由於前一晚我和老易喝了不少的酒,但是老易那小子由於喝了我的偏方洗指甲水,所以並沒有怎麼醉,而我就不行了,雖然沒有喝太多,但是也差不多了,由於我還挺喜歡喝醉了以後那種暈暈乎乎的感覺,而且我還不想自己吸自己的指甲,所以回到了家中就直接往床上一撲,倒頭大睡。
慶幸的是,喝的有點迷糊,夢裡那個鬼娘們兒竟然沒有來煩我,我舒舒服服的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
還是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我接起來,是張雅欣打來的,由於在家的時候我已經跟她用簡訊道過歉了,所以她也就沒再生我的氣,我很奇怪,這小丫頭給我打電話幹啥,於是我迷迷糊糊的對她說:“啥事兒啊小丫頭,今天放假?”
由於在家的時候我倆經常簡訊聊天,所以現在我倆混的很熟,這小丫頭給我的感覺還沒變,就跟我的小妹妹似的。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好像挺高興的對我說:“豬頭,星期天當然放假啦,對了有時間沒,陪我去買只貓,我自己不樂意動彈。”
買貓?這不是有錢沒地方花了麼?大街上那老些流浪貓隨便抓回來一條養不就好了,非得要用錢買,不得不說,這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的玩意兒可真多,我從被窩裡坐起身,對著電話說:“我說老妹兒,今天恐怕不行啊,我下午還要上班兒呢,對了,你不是有老易的電話麼?給他打一個不就完了,他好像放假吧。”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聽我好像不願意陪她似的,便有點不樂意了,她說:“大禮拜天的你上什麼班兒啊,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然後就不陪妹妹而陪女朋友去了啊?”
我心裡一陣苦笑,我有個屁女朋友,我這五弊三缺之人如果還能有女朋友的話,估計世界末日真就不遠了,於是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著她講:“我的小姑奶奶,你別說,我還真就是陪異性,不過不是陪女人,而是陪女屍。”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顯然聽楞了,她問我:“女屍?你是不是開玩笑呢啊,咋說的這麼嚇人呢?”
我便把我今天下午要去做的工作告訴了她,她聽完後嘆了一口氣,對我說:“崔哥,也真是難為你了,我覺得吧,你和易欣星還是在找一個正經的工作幹吧,老這麼下去也不是回事兒啊,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總這麼下去的話,人都會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