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暢快的無所束縛的感覺。
“悍馬”的效能,並不能以平常的車輛來對比。因為其銷售的物件主要是針對喜歡穿越野地、山坡等地區的客戶,所以這一類越野車的特點就是一往無前,也因為這一點,所以這樣的車輛成為了羅斯夫的最愛。並且,不怕得罪人的說,似乎以羅斯夫的駕駛技術,也就只適合在這樣沒有人煙的地方馳騁了。
碧藍的像深海一樣的眼睛,金色是一頭捲髮,貴族式的氣質,在羅斯夫的身上,或許可以看的見祖輩上那最明顯的雍容華貴,傳承自歐洲皇室的純正血統。
“那麼最近,還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訊息嗎?”羅斯夫笑著問,顯得平易近人與親切。
即便是在權勢地位正如日中天的此刻,在他身上也感覺不出半點的優越感與高人一等的心態。豪爽、直率、真誠、可以信任——這就是北陸之熊給人第一眼的印象。
“除了我剛才所說的,那些關於公司內部的問題外,這兩天來,在中東地區的石油價格已經不再上揚了,我們的努力似乎得到了回報。不過,讓我擔心的是,秦淡然那一邊,則似乎正在跟任遙軒和談。準時全力以赴的進攻我們。!”在“悍馬”的副座上,一個同樣是一頭金髮的俄羅斯美人,臉色蒼白的回答著羅斯夫的問題。
“和談?還是在和談嗎?未必吧!或許幾天前可能還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在任家雙子樓被襲擊後的現在,病貓未必肯再與大蛇談下去了!”
“不是的,總裁,對於他們這樣舉棋不定的財團,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經過顛簸後的金髮美女,只感到一陣眩暈,費了好大力才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出來。
“你是指大蛇和病貓會聯手上演一場鬧劇對付我嗎?哈哈!放心吧!他們之間的恩怨,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能夠為了利益去做這些事情的;而且我想,任家對於被人無故襲擊這件事,也是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吧?——對了,珍妮,你就不能坐到後面的越野車上嗎?為什麼一定要坐我這一輛。”
雖然,這幾天羅斯夫一直在中非大草原放假,但是難得享受閒暇時光的他,卻也是同步掌握著全球發生的所有大小事情。第一手資料與情報,對於他這樣隨時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財團總裁來說,確實是太重要了。
“是的,根據情報顯示,就在昨天中午,任家早已用最嚴厲的口吻向秦家提出照會了。結果到底如何,今天中午時分就可以收到訊息了……惡……我不坐後面的車……”對著手上拿著的紙袋又是一陣狂嘔,珍妮倔強的搖了搖頭。
“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病貓這一次一定要一反常態,極力促成我們三家和談!”對於這個問題,羅斯夫也是難以理解。畢竟,以前自己跟秦淡然與任遙軒的是是非非,沒有人會比羅斯夫更加的瞭解。可是這一次,任遙軒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太反常了。
“可是總裁,問題是,對於任遙軒要求三方會談的請求,你又是否真的是有興趣呢?”珍妮臉色越來越顯得不好,但是還是堅持著沒有要求下車。
“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雖然我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但是比起和談的內容而言,我更感興趣的是,是什麼才促使遙軒這一次的決定!至於,是否要在開戰前跟那條大蛇握手言和,這倒是無所謂的事情。畢竟當初我之所以要跟他決一死戰,純粹是因為他在中東的石油產業上,野心大的驚人以及所作所為毫不給別人一條退路的緣故。‘北陸’的利益在中東受到損害,那是不假,但是真正讓我感到憤怒的原因,大多還是因為那些中東財閥的哭訴!所以,這一次假如那條蛇願意退出中東原油產業,並且返還一些不該得到的所得利益的話,我可以立即無條件收手。”
最終,為了照顧身邊的女秘書,一向一往無前的羅斯夫,還是紳士的放慢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