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折騰的已經完全沒有了原本廚房模樣的“廚房”,烏黑的殘垣斷壁,一個原本白色的頭髮白色的面板白色的T桖此時灰頭土臉的,只見那半人不鬼的“人”手裡還拿著一個平底鍋,雖說那平底鍋的底部貌似還通了一個洞,裡面不知道是液體還是凝固物的黑色粘稠物還欲拒還迎的從那個洞洞裡時不時的滴幾滴下來。
然後某店長大人就聽到一個嘶啞的完全不記得哪裡聽過的聲音說:“蛋炒飯,過來吃。”
於是某店長大人左瞅瞅右瞅瞅,實在瞅不到有除了前方三米處的不明生物,於是感嘆一聲莫非自己老了,出現幻聽之後,終於拿下帽子朝天上看看,於是終於貌似很正經的喟嘆:
“天還是很藍的,所以在下還是很年輕啊……”(邊邊:汗……這是什麼邏輯?)
“哎呀,太陽還那麼高,在下果然應該再去繼續去睡覺的嗎?恩,不睡覺的話面板鬆弛了可怎麼辦啊?”
“奸商!”某個貌似聲嘶力竭的聲音在某店大身後咆哮著。
終於,某店大確認自己貌似沒有出現幻聽,轉身,卻見一團黑出現在腦袋上方。
於是,世界終於完全黑了。
“你去死吧!”
惟一一間還沒被拆掉的客廳裡,一張小桌子旁邊,一邊一個。
一個拿著毛巾無精打采的敷著額頭,還不時的哼唧幾聲一表疼痛與怨念,偶爾還要拋給對面幾個“好痛好痛……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狠心對人家……到現在人家那裡還很痛……”的眼神;
一個雙手環胸,一臉黑線,眼睛瞥向一邊,坐在榻榻米上,生著悶氣,心裡直唸叨: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再看桌子上。
一個看上去還算完整的白碟子(只不過是缺了幾個口子,還是在剛剛的大戰中好不容易從破爛堆裡撿出來的~),上面一團黑不溜秋的不明物體。
“冬獅郎……”滿滿的委屈的聲音。
“切~”不甩他,然後手指極端厭惡的根本不願意碰那盤東西似地以極快的速度將它推向對面,然後極快收回在衣服上擦了擦。冷冷的道:“吃了再說。”
浦原黑線的看著冬獅郎嫌棄的擦手,嘴角又是一撇:你自己都嫌棄的東西還讓我吃……
顯然他的這種怨念被冬獅郎毫無疑問的聽到了,冬獅郎眉目一橫:“你吃是不吃!”不吃你還敢讓我做!
浦原淚,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一時“不小心”設計你讓你給我做飯吃,可恨現在不但沒飯吃,還要吃毒藥……夜一桑,你在哪裡啊……快來救我啊,我就要再次投奔屍魂界的懷抱啦……屍魂界不能去的話,你就跟我一起到虛圈私奔吧!夜一桑……(夜一蹦出來拽住浦原耳朵:你說你跟誰私奔?恩?不要敗壞老孃名譽!)
在冬獅郎的眼神威逼下,浦原顫抖著小心肝,摸出不知哪裡出現的小小白手帕,含淚脈脈,手指蘭花狀:“這,這真的是蛋炒飯嗎?”
對面的冬獅郎一陣惡寒,裝人妖也不是這樣裝的,這年頭人妖都是一種職業,你TMD沒證別出來混!
“可以問問,這個……嗯,蛋炒飯……蛋在哪裡,飯在哪裡?”怎麼看都是一團黑球……黑線……
“蛋在飯裡,飯在蛋裡。”瞧瞧,語言學的好就是好啊,連回答的都那麼有學問那麼有內涵!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有“內涵”啊!
“那,可以問問這個是用什麼做的嗎?”能做成這樣,估計也是一門學問了吧?想當年剛出來的時候沒飯吃,夜一桑第一次下廚也沒像這樣啊……怎麼會有比夜一桑還野蠻的小正太啊!(邊邊'無語狀':夜一桑不是小正太,沒有可比性……)
“赤火炮,蒼火墜……本來只想用十分之一的力道的,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