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森特希望以對話的形式得到答案的願望落空了,少年僅僅在他開口時動了一下他的頭以示他並非死物,而是存活著的。除此之外,少年呆滯的沒有一絲活著的氣息。
之後瑞秋、田中輪番上陣,都沒有讓少年再動過分毫。
文森特和瑞秋都有些無奈的相視苦笑,最終他們的兒子發話才讓他們更為無奈的攤手錶示不管這事。
“父親,母親,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夏爾眼中溫和的看著父母道。
“好吧。”文森特走到夏爾的面前,揉了揉他的頭髮,“我和你母親去你姨母安傑利娜那裡看一看,你不要太辛苦。”
“是啊,夏爾,抽空多陪陪利茲比較好。最近都不見她過來玩了。”瑞秋溫和的笑著走到文森特的旁邊挽住丈夫的手,親暱而溫情的在夏爾的臉頰上印上淺淺的一吻。然後與充滿愛戀的看著她的丈夫相攜走了出去。
看著父母離開,夏爾的臉驀地變得冰冷起來。
他緊緊的盯著面前這個與他有著別無二致樣貌的少年,道:“你究竟是誰?”
“不對。”許久的靜默之後,少年忽然開口。聲音嘶啞而低沉,彷彿反覆的嘶吼之後聲帶破裂的感覺。
夏爾有些不解的轉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執事,只見執事也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表達了自己也不知道的困擾。
空氣中持續著靜默,但時間慢慢過去,那個呆滯的少年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夏爾終於沒有耐心再耗下去,夜晚已經悄悄降臨,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回頭吩咐自己的執事:“找人看好他,我們出去。”
令夏爾沒有想到的是,少年居然一直跟著他們,而不是留在宅邸。
夏爾與執事交流了一下視線,但兩人顯然都對這個來歷不明亦無跡可尋的少年的思想和做法感到莫名其妙。
但夏爾不想再去浪費時間考慮那個問題。見少年只是安靜的跟著,便遞給塞巴斯一個眼神,隨時提防少年的動作。
女王下達給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命令,是調查最近倫敦街頭熱議的“開膛手傑克”。這是個危險的殺手,只殺女人,並且多是□;還會殘忍的挖出女人的子宮。
根據塞巴斯的情報,夏爾和塞巴斯一起埋伏在拐角,等待著兇手的出現。
少年彷彿一個旁邊者,靜靜的站在角落裡,觀看著即將到來的一幕幕。
但是,不對。
不對,雖然不知道哪裡不對,但是就是不對。
殺手是一個有著紅色長髮的瘦削高挑的男子,臉上有著與他臉上的血液不同的平和,他將受傷的手放進嘴裡,鮮血的刺激讓他一瞬間變得瘋狂,發出幸福而滿足的嘆息。
接著塞巴斯遵從主人的命令,很快解決了這個紅髮的殺手。
除了鮮血瀰漫的空氣,一切的一切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平靜的,一個令女王煩惱的事件就這麼解決了。
但是,不對。
少年呢喃著,嘴裡吐出的話除了這兩個字就沒有其他。
真讓夏爾有些厭煩。
沒有過去的少年,與自己有著同樣容貌的少年,呆滯的沒有靈魂的少年……明明是兩個人,夏爾覺得他看到了自己——另一個自己。
接著便是夏爾與伊麗莎白的婚禮。
看似幸福的少男少女在白色神聖的教堂中接受神的祝福。夏爾一襲黑色禮服,伊麗莎白穿著白色的婚紗,他們微笑著接受著來自世人的恭賀。
少年也被安排在教堂裡的座位上,呆滯的看著正在接受神父詢問的夏爾。
“……你願意娶你旁邊的這位美麗可愛的女士為妻嗎?”
夏爾看著旁邊笑得一臉幸福的伊麗莎白,執起少女的右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