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喝酒吧!”丁可顏揮開葉柳誠的手,她極其討厭別人碰她的頭。
“好!”葉柳誠應到,他隨著丁可顏走出肯斯丁醫院,敏感的覺得似乎有人在跟著他們。
他驟然停下腳步,鷹隼般的眼睛四處巡視著,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葉柳誠蹙眉,那種一道視線在背後注視的感覺太過明顯,自幼訓練的他沒有理由連這個都感覺錯了,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是個行家。
“你怎麼了啊?”丁可顏疑惑的看著突然停下來的葉柳誠,“你不會是捨不得幾杯酒錢吧!”丁可顏深深的鄙視葉柳誠。
“沒什麼走吧,就你喝那幾杯酒我還是請得起的。”葉柳誠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著痕跡的走在丁可顏後背的位置上,他確認一定有人在背後,但是對方的目的他不確定,不管是什麼目的後背都是最薄弱最危險的地方,那麼他寧願將危險留給自己。
丁可顏駕駛著自己的騷包跑車快速的行駛在馬路上,在晚高峰擁堵的路上,她竟然也能以s形快速的透過。
尼瑪,你有必要這麼著急麼?你有必要拿這私家車當跑車來開咩?葉柳誠一邊腹誹一邊屏氣凝神的追隨著丁可顏車執行的軌跡,雖然他很努力了,但是依然沒有追趕上丁可顏的車速。
金碧輝煌酒吧門口,丁可顏一臉笑意的環胸看著後面追來的葉柳誠,“老大,我拜託你,這車開得也太遜了吧!”丁可顏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鄙視。
“你上輩子是開碰碰車的吧,誰在馬路上這麼開車?”葉柳誠笑罵。
“錯,我上輩子一定是賽車手,以至於這輩子,我一摸到方向盤,就無法控制心靈上的悸動。”丁可顏伸出一直嫩白的手指輕輕搖動。
“你怎麼不進去?”葉柳誠果斷決定不要跟她繼續這個上輩子的無聊話題。
“我沒卡啊,不然你以為我等你麼?”丁可顏理所當然的說道,一臉鄙視的表情。
“你當我沒問!”葉柳誠無語的走了進去。
他本來想找個包間,也方便講話,可是丁可顏去執意在吧檯,說是可以一邊喝酒一邊看鋼管舞表演,說實話葉柳誠從來沒想過丁可顏會喜歡這麼……野性火爆的東西。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了?”葉柳誠抬起酒杯向丁可顏示意。
“誰允許你喝酒了!”丁可顏直接搶過了葉柳誠的杯子,“麻煩你給他一杯柳橙汁,謝謝!”丁可顏笑臉如花的對吧員說道。
“不讓喝酒,我來這兒幹嘛?”葉柳誠怒,哪個大男人來酒吧是為了喝柳橙汁的,丟不起這個人好麼?
“回頭咱倆都喝多了,誰管那些病人。你想都不要想,今天老孃不醉不歸!”丁可顏瞪圓了眼睛。
“好好好,姑奶奶,你贏了。”葉柳誠舉手投降,好吧,萬惡的柳橙汁,葉柳誠恨不得把眼前的柳橙汁瞪出個洞來。
“好了,現在能說說為什麼嗎?”葉柳誠見丁可顏連續喝了七八杯調酒之後,才緩緩的開口問。
“墨涵總是很晚才回來,應該是在躲我吧!我在那個家,哦,不,應該說是那個房子很陌生,相反蘇羽和誰都很熟悉,她還每天晚上都特別哥倆好的來找我聊天,但是我跟她真的沒話說,憑什麼我要那麼憋屈的聽他給我講,我的老公對她有多麼的萬般寵愛啊?”丁可顏又幹了一杯威士忌。
“她以前在那住過一陣子,和僕人們很熟悉,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葉柳誠決定從正面引導丁可顏。
“你不會明白的。”丁可顏搖搖頭,“那種感覺讓我覺得我才是那個家裡的入侵者,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甚至很多家僕都是這樣覺得的,我感覺。”
“可顏,他們覺得蘇羽更加親厚,那是因為他們相處的時間長,人都是這樣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