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幸福,我希望你能夠開心的笑,這樣我也安心了。”
他們之間,似乎該說的話再謝毅軒昏迷的時候便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沒有需要再交代什麼。可是,他們畢竟相愛過,雖然那種愛是依賴,是報恩,至少也算是一對戀人。
他這麼說走就走了,似乎有好多的依戀,又似乎什麼都沒有。心中有點空空的,說不上是因為涵文的離開失落惆悵,還是因為沒有一個全心對自己好的人在身邊很不習慣。
謝毅軒發現梓依有些不大對勁,也猜測到梓依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涵文走了?”涵文的離開是他知道的事,涵文早就提過,至於什麼時候走,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涵文,他一向都不喜歡別人送別。
梓依微微一愣,謝毅軒瞭然的說,“在我醒來的那個晚上他就跟我說他會走,只是沒有想到他走的這麼急。如果你想要去見他,我可以讓人調查他的下落。”
他是大方的男人嗎?不,在愛情方面他是自私的,只是,在現在的梓依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任何的自私。
要得到一個女人心,總是要用對方法。也許有點過分了,在愛情面前不用非常手段,往往後悔的都是自己。
不是他沒有信心,是現在的梓依已經將他忘得一乾二淨。僅僅靠她的習慣,這樣的感情永遠無法真正的建立起來。
梓依看了一眼一臉真誠的謝毅軒,這段時間她都沒有逼迫她,就算同chuang共枕,他也只是緊緊的擁著她,再沒有過多的非分之舉。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忍耐的難受,依然願意就這麼忍著,這點讓梓依很是感動。現在看謝毅軒明明嫉妒,卻又不得不大方的樣子,分明是霸氣的盟主,卻要像小媳婦一樣忍氣吞聲。
有點小小的心疼和內疚,他明明已經做到一步步的忍讓,而她卻依然若即若離。特別是在愛情面前,他甚至願意艱難的退讓,不說感動,那是因為說不出口。
“不用了。”她淺淺的笑了一下,如同春天綻放的花兒一般明豔。“相見不如懷念。”梓依走到謝毅軒的面前,“我扶你起來走走吧,多多練習,以後就不用坐輪椅了。”
她也很想看看謝毅軒站起來的英姿颯爽,謝毅軒俊美不凡,有著一張絕世容顏,讓她這個做女人的都慚愧不如。偏偏要坐在輪椅上,實在是可惜了。
經過這幾天的鍛鍊,他的肌肉已經漸漸的能夠動一點了,就是需要長期的鍛鍊。謝毅軒還算是勤奮,就算梓依沒有攙扶著他,他依然會試著站起來,現在手臂的力量已經恢復了許多。
“媽媽,我可不可以不要寫字?我也想扶著爸爸一起走路!”寶寶放下手中的筆,小腦袋晃動著,很是期待能夠幫上一點忙。
謝毅軒揉著寶寶的腦袋,“你這麼小一個哪裡能夠扶得動爸爸?等你長大了,長高了再來扶爸爸怎麼樣?”
梓依笑著說,“你讓他扶吧,頂多力氣都壓在我身上就是,這樣也滿足了他的願望。”
寶寶拍手叫好,梓依覺得很幸福,凝視著謝毅軒,一家人這樣和和美美的氣勢也沒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