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算是王兢的乾姐姐,我聽說,他最近似乎和梁局長你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今兒我正好有空,所以順便過來拜訪一下樑局長,不知道,梁局長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把這點小小的不愉快一筆揭過呢?”胡婧婧的胸口有些急促地起伏著,短裙下的雙腿忽然緊拼兩下,剛才被男人略微長久地注視著,她幾乎控制不住心裡的春情,甚至有脫光衣裙撲上去的念頭。她很驚訝自己的這種衝動,就彷彿飢渴已久,忽然發現面前擺著一杯甘露,於是迫切地想痛飲為快!
乾姐姐?‘幹’姐姐還差不多吧!梁晨心裡腹誹著,表面卻是不動聲色,依舊禮貌地笑道:“胡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和兢少根本就素未謀面,又怎會有什麼不愉快呢?”
“梁局長,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胡婧婧從沙發上站起,擺腰弄臀,帶著一陣香風接近男人的辦公桌,雙手拄著桌沿,刻意壓低了胸口,桃花眼輕眨,不停地向男人發出曖昧地訊號。
“我是真不明白!”女人的這個姿勢梁晨並不陌生,前兩天年輕漂亮的孫小蕾,就曾這般誘惑過他。只不過比較起來,眼前這個女人的動作無疑做的更熟練更到位。他後背微微用力,老闆椅的滾輪便向後滑動了幾分,與辦公桌,準確的說是與辦公桌那端的女人拉開了不遠不近的距離。
“明不明白不重要!”覺察到男人的規避動作,胡婧婧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她馬上將這絲怒意掩了下去,雙目含春地接著說道:“今天晚上,我在百興樓做東,梁局長肯不肯賞臉?”
“今晚上,怕是不行!有兩個好朋友專程來錦平來看我,我必須招待一下!”梁晨一副很歉然地神情,很是委婉地拒絕道。
“好,那明晚總可以了吧!”胡婧婧妖媚地笑道。
“我那兩個朋友大約要在錦平玩上幾天,所以我暫時還脫不開身。不如這樣吧,等我那兩個朋友離開之後,我請胡小姐你吃飯,這樣好不好?”儘管對這個女人不感冒,但省委書記女兒的身份卻是讓梁晨大為忌憚。他不想得罪對方,所以儘可能用最委婉的理由虛與委蛇。
“不好!”胡婧婧的豐臀坐上辦公桌,一雙雪白的大腿抬起,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高跟涼鞋再度落地時,竟是躍過辦公桌站到了梁晨的面前。雙手把住老闆椅的兩個扶手,身軀俯下,那雙原本春情無限的桃花眼此刻閃動著令人心悸的強勢鋒芒,紅唇微張,一字一句地對男人道:“梁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就這一句話,讓梁晨把心裡那些顧忌徹底撇到九霄雲外去了。他驀地站了起來,強健的胸膛就像是一堵牆,將女人的臉伸過來的臉彈了回去。
“啊!”胡婧婧發出一聲驚呼,她被男人忽然起身的動作嚇了一跳,臉龐撞上了男人的胸口,整個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還好,身後的辦公桌擋住了她的身體,但堅硬的桌沿卻將她的腰撞的生疼。
“走吧,胡小姐,這裡不歡迎你!”心裡雖是充盈著怒火,但梁晨還是秉持著不打女人的大男人主義作風,如果罵他的人是男的,甭管他是不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他早就一頓拳腳打過去。
胡婧婧重新站穩身形,目光冷冷地望著面前的男人,一根手指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以陰森地語氣道:“你妻子的父親,是葉家的私生子;你繼承了林總理兒子的數百億財產;你還有個情人,是連書記的孫女!在遼東,你又得到了李家和梁家常識,所以,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就連我這個省委書記的女兒,你也不放在眼裡是不是?”
啪!梁晨手一揮,將那隻在他胸口指指點點的手指拍了開,他向前走了一步,雙眼閃動著比刀劍還鋒利的光芒,低下頭,審視著驕橫難纏的女人,報以譏諷的反擊:“我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怎樣?我就不把你放在眼裡又怎樣?莫名其妙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