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手背上,他沒看見這個人出手拿刀,更沒看見他發射,這把刀就好象是憑空飛出去地。
外面地保鏢在驚叫,但也蓋不過任宏的聲音,他的慘叫也極洪亮!保課在瘋狂推門,任宏慘叫更烈,因為門的震動!他這一叫,外面地保鏢不敢再推,急得象是無頭蒼蠅,直奔視窗,精明一點的趕快打電話報警。林劍冰冷地聲音響起:“鬼嚎什麼?再嚎我殺了你!”叫聲戛然而止,任宏額頭汗水涔涔,他一生都沒受過這種痛,但再痛也得忍住,這個人的聲音給了他最大地恐懼。他嘶聲道:“你……你到底是誰?想……要錢就開口!”林劍緩緩地說:“不要錢,只為那個可憐的女孩子討一個……公道!”“公道”兩個字,他說得很重,很慢!
任宏身子在顫抖:“公道……公道……你是公道!”林劍點頭:“我就是公道!”任宏身子已軟,靠在門邊才不至於滑倒,他這個時候並不是滑倒的良機,因為他的手還在門上掛著。公道的名字他聽過,他知道公道的殺手鐧,當然也知道公道出手向來不會空手而回,他這次來要帶走什麼?是他們的性命還是他們的記憶?林劍目光回到任雨林臉上:“想死還是想成為植物人?你選擇一個!”這是一個沒有人願意做的選擇題!任雨林汗水如雨,猛地抬起茶几,砸向林劍,林劍不避不讓,左手伸出,茶几反向,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抬起,哧地一聲悶響,任雨林軟倒,林劍淡淡地說:“你不選,我幫你選!”他很慈悲,選的是植物人!
身子一晃,林劍站在任宏面前,輕鬆地說:“我也幫幫你!”手出,水果刀拔出,任宏再次慘叫,連退兩步,一屁股坐倒,門開,外面的保鏢手中武器在手,林劍剛一露頭,五六樣東西猛砸而下,但面前好象有黑影閃過,全部砸空,林劍的身子在黑夜中微微一晃,越過院牆,無影無蹤,警笛傳來,雪亮的燈光射穿院子的鐵門,照得各保鏢的臉上慘白一片。省公安廳,廳長聽完彭麗的彙報,良久沒有出聲。
彭麗說:“廳長,現在怎麼辦?這個人如此猖狂,一再犯事,要不要抓捕?”“抓捕?怎麼抓捕?”廳長搖頭苦笑:“這人身手如此高強,飛刀手法居然也是這麼神乎其神,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怎麼抓捕?”一張紙遞過來:“廳長,你看,這就是那個人的畫像!”廳長接過:“畫像倒是挺清楚,但大千世界、人海茫茫,要找到他也不容易,何況此人……我也真不明白了,這個人看起來挺年輕,一身功夫怎麼練的?將這張畫像複製幾份,傳給部裡協查一下,看看那些特種部隊有沒有人與這個人相吻合!”彭麗說:“廳長,你是懷疑這個人有些特殊的來歷?”廳長點頭:“現代社會,已很少有人會功夫,除非是國家一些特殊部門,這些部門的人都是苦心訓練出來的精英,如果流落到民間,實在是社會治安的一大隱患,還有那個飛刀殺手,如果也是,就表示國家有些部門出了問題,有眾多的高手流失,這件事情或許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所以,在部裡作答覆之前,我們不宜輕舉妄動!”彭麗也陷入了思索,突然一個念頭浮現:“廳長,我有了一個懷疑!”“說說看!”彭麗走了幾步說:“我還從不知道這個人會飛刀!但從昨晚的情況看,這個人的飛刀一樣神乎其神!”廳長說:“是啊,也許他本來就會,也許武功到了一定的程度是相通的。”彭麗說:“我想說的是:前幾天那個暗殺組織突遭毒手,真的是那個組織起了內訌嗎?會不會是這個人乾的?以他的身手要做這件事情是完全做得到的,原來推測是那個飛刀殺手做的,依據只有一點,那些人多數是死在暗器之下,但公道也會用暗器,而且手法高明,如果是他做的,倒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報警!”廳長睜大了眼睛,的確,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他做的!以這個人的行事風格,做這件事情比飛刀殺手理由充分得多,從他以前作案的情況看,他心中有正義這個概念,欠缺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