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便是再愚蠢也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兒!
“南宮景宸?說的倒也是,欣妃是個聰明的,這麼久都一直坐山觀虎鬥。可惜的是南宮景宸卻是個草包,否則的話也輪不到皇后與璃王獨大。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來,欣妃這次也定是會忍不住了。”
韻妃冷笑了一聲,的確是如此,欣妃一直都在幕後看著事態的發展,雖然實力不夠強,可幾乎也是最沒有什麼損傷的一方。
自太子死後,三王奪嫡之勢已現,這個時候傅家最大,那剩餘的他們與欣妃除了聯手對敵之外,似乎已別無其它更好的方法。總之先剷除了璃王,到時候再各憑本事。而到那時,修兒手中有兵權,宸王那個草包,呵,就算母妃再厲害也便不足為具。
“母后不覺得父皇對他的態度太奇怪了麼?”南宮景修看了看自己的母妃卻是眉宇蹙得更緊,這其中的事絕然沒有那麼簡單,立誰為儲,說來最終還得看父皇的意思。
這才是最為關鍵的。
至於那條路不到最終關鍵時刻,沒有一定的把握,是沒有人會輕易的決定去走的。那樣一個搞不好就是萬劫不復。
“皇兒是指?”韻妃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
南宮景修沉吟了片刻起身,臉色有些陰沉的厲害:“自然是容狄了,父皇對容狄的態度難怪母妃就不覺得奇怪?這些年來,我們所有的皇子當中。幾乎沒有人得到過那樣的聖寵。在北越時,父皇親下聖旨由三王出使,可到頭來容狄出現不止,卻還拿出了父皇的密詔。”
“當初父皇下旨給君傾城與容狄賜婚,他居然當場拒旨不說,甚至還算計了本王,也正因此本王得會被父王不喜,本王也一直以為父皇是在氣本王與君傾城,如今看來也未必就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修兒你該不會是懷疑容狄他?這不可能,你有何證據這樣懷疑?若真是如此,難不成容王府就沒有動靜?當年容王妃懷孕之時母妃親眼所見,你總不會懷疑你父皇給容王戴了綠帽子?”韻妃一臉震驚難掩,皇帝給容王爺戴綠帽子,這怎麼可能呢?
容王那也是個有血氣的人,亦是戰場殺將,若真是如此,他怎麼可能會忍得下如此之氣?甚至這些年來容王雖避開朝堂,但只要容王在都城也會召見一二,從表面看來,完全不像有這麼回事。
就算是想要隱藏那也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不滿吧?要說一個男人能將這種事兒下去,她是不相信的。不止她,南宮景修亦不相信。
可他卻總覺得不對勁兒,思索片刻,南宮景修道:“總之本王就是不相信有人會對毫無血緣的外人,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好,還要信任,這本就是不符合倫常的。這些年無論我們再如何討好,父皇也依舊是不冷不淡。可對容狄卻是不一樣……”
“這也無甚奇怪之處,畢竟他不止是你們的父親,還是一個帝王,且容狄還替你父皇擋過箭,救過你父皇的性命……等等,修兒,聽你這麼說,母妃也好似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韻妃說著突然頓了口,眼眸微眯,猛的卻是想起了前段時日發生的事,一時間卻是有些恍神。
南宮景修當即凌利的轉身看了過去:“母妃覺得何處不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於這件事只怕不止他有此惑,便是他其它的兄弟也都有此疑惑,畢竟父皇對容王府對容狄都寬厚的太過不像話了。
就算是於帝君有救命之恩,這歷史上也不乏。可也沒有人像父皇這樣報恩報成這樣的。
“前些日子你被關起來的時候,傅皇后曾來了母妃這裡。問母妃可需要什麼幫助,還說讓璃王替你帶些東西進去讓母妃準備,卻被母妃拒絕了,她臨走時說了幾句很奇怪的話,她說……讓母妃該當好好認清真正的敵人是誰才是!”
韻妃撇眼看向南宮景修:“當時母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