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異士’,也不會打打殺殺,用些殘忍而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不過,本縣主卻倒生就一張巧嘴,記得公主也曾誇本縣主伶牙俐齒,屆時,本縣主會一點一點,將本縣主所有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編成話本子,一日講一段,相信這都城中很多百姓都會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個龍子皇孫,這個想法,無憂覺得還不錯。就不知公主以為如何?”
眼看著永昭臉色越漸陰沉,洛無憂卻是輕輕笑了笑,就此打住,突的福身道:“既然公主不待見無憂,那無憂便先行告退了,不過,還請公主記得無憂的話,若青鸞真有閃失,公主也可試一試,本縣主是不是說到做到。”
“或者,公主明日便可去煙雨樓上聽一段,看本縣主編出的話本子,到底精不精彩,可還入得公主的眼?”
“紅錦,剪秋,隨本縣主回無憂閣。”不待永昭有所反應,洛無憂已徑自起身,朝兩個婢女招呼了一聲,轉身拂袖,揚長而去。
留下屋中永昭滿面陰狠,突的站起身,甩手被揮了華嬤嬤兩個耳刮子。直抽的華嬤嬤頭暈眼花,卻是趕緊的伏地請罪。
“主子息怒,都是老奴的錯,老奴一時不察,竟是讓人混進了禁地也不知,老奴該死,求主子降罪。”
“降罪,現在降你的罪有什麼用?”
永昭一張臉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該死的老奴才,果真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連這點警覺心都沒有,還不趕緊的去看看人到底還在不在?本宮告訴你,若是人不在了,本宮就活剝了你!”
“是,老奴這就去,老奴這就去!”
華嬤嬤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一張老臉難掩驚惶之色,若是人真的落在大小姐手中,公主豈止會剝她的皮,只怕,將她挫骨揚灰也不止。
華嬤嬤一走,永昭一個失力跌坐在美人榻上,渾身都被抽去了力氣一般,有片刻的頹然,那端莊的臉龐之上,爬上一縷縷的慌亂。
手掌緊纂,原本就掐出血痕的傷口再次被掐裂,那刺痛讓她醒神,她臉上的所有慌亂的表情又在瞬間褪卻,轉而變成了無比的憤怒,那雙素來淡定的鳳眸之中,也似燃燒起了兩簇紅豔豔的火苗。
衣袖一拂,一股勁氣溢位,整個屋子裡的擺設,頓時碎裂一地,再無一件完好,永昭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底的怒氣,胸口卻依舊劇烈的起伏。
洛無憂,洛無憂,那個小賤人,怎麼會知道荒園的秘密,顧若蘭生的賤種,果然和她一樣,都是禍害,禍害,她早就該除了她,在她羽翼未豐之前,不,在她出世之前,她就應該動手除掉她。
徹底的除掉她,也除掉那個人!
永昭怒極,腸子都幾乎悔青,本以為是給自己留下一道屏障,可沒想到,卻是給自己生生留下了一個隱患,這麼多年,從未有人懷疑過,可偏偏,就被洛無憂那個賤種給發現。
洛無憂,果然就是妖孽,是她們母女的剋星!
……
洛無憂與紅錦剪秋一路回到了無憂閣,依舊還是那個院落,院落的牆角也依舊有棵三人合抱的梧桐樹,只是,寒冬季節,枝葉早已凋零,只餘光禿禿的枝椏。
無憂閣中的原本的灑掃丫頭倒是還在,只不過,主子不在,難免懈怠,那屋子裡的傢什上,都撲了厚厚的一層灰。
好在手腳還算利落,並未花多少時間收拾,便將一切收拾妥當。
剪秋端來一壺剛泡好的雲霧茶,放在洛無憂的小几前:“小姐,您說,永昭公主,會答應您的條件麼?還是,小姐您已經知道那人的身份了?”
那人指的是誰,不止無憂,便是紅錦也是心知肚明,有些疑惑的看了過來。對於那荒園中被囚的女子,她雖同情,卻未看到,也無多大的感觸。
甚至只是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