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次二次的陷害自家小姐,那不都成了家常便飯了嗎?
洛無憂笑,跟了自己這麼久,這丫頭的心思倒是越來越活絡了。
“沒關係,咱們且就騎驢看唱本,且走且看吧!”洛無憂倒是不甚在意,這裡是東崊書院,就算是那些人想對自己做些什麼也沒那麼容易。
而且,她也不是軟柿子,由著別人欺上門來。
今兒這事兒,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果不如湯圓所料,沒多大會兒,就有兩個丫頭來請洛無憂,說是賽馬的時候,工部尚書的千金摔了馬,好像摔得還有些嚴重。
那賽馬隨著有人重傷,自然也就結束了,那些子千金貴女的,又不願意就此離去,乾脆就去了旁的閣樓裡賞荷玩樂,這不,楊大小姐便特意的遣了身邊兒的貼身丫頭來請她前去。
說是她傷在手,做詩在口,也不耽誤事兒,乾脆一起去玩兒去!
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而且,估計她現在就算是要走,那些人也會想出各種的理由把她給留下,弄過去。
索性的,洛無憂也沒回絕,帶著兩個丫頭,便去了。
隔壁的華文堂,穿過一段長廊,便可看到一座閣樓,倚水而建,正值三月蓮開之時,那蓮池裡,朵朵蓮花,粉的白的,開得正是嬌豔。
跟著那帶路的丫鬟一路上扶著木扶手,上到二樓,一股墨香撲面而來,整個閣樓里布置的極為精細和雅緻,四周的牆邊,都擺放著雕工細緻的屏風,牆上掛著各大名家提的字和畫。
就連屏風上也是飛龍走筆,墨香濃郁。
在閣樓中中央,由三張長桌拼接起來,十幾名少男少女圍桌而坐,桌面兒上擺放著各種精細的吃食和美酒,就連盛酒的用餐和餐著都是銀製的,銀筷銀架,銀碗碟,做工都很講究。
少男少女們正籌促交措,言笑宴宴的交談著。
“咦,長姐,你怎麼來了?”
看到洛無憂出現,洛仙兒有些愣,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連忙出聲給洛無憂讓坐:“來,長姐,快過來坐。”
說是這麼說,可是在坐的人,卻沒有人動,而原本的坐位也已經坐滿,洛無憂根本就不可能擠進去。
就算是想退而求其次搬個凳子坐在旁邊,那也得看到凳子才行啊?
“無事,剛剛坐了許久,如今站著正好。”
洛無憂邁步,走過眾人,一步一步,繡鞋輕移,她雙手交疊在腹,目不斜視,那通身的氣場全開,轉瞬間,眾人只覺得貴氣撲面而來。
少女一襲月白色的裙衫,明明纖弱無比,明明坐人皆坐她獨站,可不知怎麼的,那一眾貴女們卻是突的莫名感覺到一陣壓力。
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高高在上的手掌人生死的上位者,她們明明坐著,卻有種跪著的自慚感。
在場之中,幾個男子的眼神卻是不約而同的閃了閃,南宮景璃抬頭瞟了一眼洛無憂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又重下了眼簾。
似乎,每次見到這個少女,她總能給人不同的震懾。
明明只是個相府的庶女,在相府也不受寵,甚至一直受到打壓,是個被欺負的主兒,可是,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此刻,洛無憂那身上的氣勢就算是比起自己身為六宮之首的母妃,也是有過之而無無及。
且,她的禮儀舉止也像極了宮裡出來的貴人。
倒是一點不像,被冷落在相府偏院裡的一個庶女所該擁有的。就算請教養嬤嬤教了,可是,也不可能會這麼快學會的。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南宮景璃,柳隨風和南宮景煜同樣如此,就連年歲較小還未封王的南宮景皓,也有這種感覺。
“璃皇兄,他是誰啊?”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洛無憂眼角餘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