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可放心了?”
她?
洛無憂滿臉震驚,她並沒有別的意思,這墨玉麒麟令,本就是他的東西,她未想過要將之霸為己有,完壁歸照也本就是應該的。
可她實未想到,男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代只會認一個主子,這怎麼可能,他們都是容王府的兵,又怎麼會認別人?
只因她召出了煙雲七十二騎,他們就成了她的人?
為什麼,她怎麼聽都有種好似被天降的大餡兒餅給砸中的感覺,那麼的不真實?什麼時候起,一直行黴運的她,居然也會時來運轉了?
想想,可不是麼?
無論前世今生,她一步一步都走的極為艱難,處處都拿自己作賭來博弈,前世機關算盡,為捧渣男上位,卻落得個那般悽慘的下場。
好不容易重生了,日夜籌謀只為了報仇雪恨,掙一份安穩寧靜,卻也是一次次遇險,更差點再與死神擦肩而過。
她做夢都想變強!
然則,變強哪有那麼容易,她對煙雲七十二騎亦並非不垂涎。
可……
洛無憂未曾說話,只是,看向男子的眼眸之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那意思不言而喻,容狄臉色不愉:“相信我就那麼難?還是你覺得,本郡想要利用煙雲七十二騎來監視你?”
“洛氏無憂,若本郡想派人監視,定會光明正大的派人,就如寒濯一般,所以,你大可放心,這不過是煙雲七十二騎的老規矩了,你若實在不信,本郡也無法,總之,這牌子卻是再無作用,落在本郡手上也不過一件裝飾而已,沒有值任何價值,你若不要,不若本郡幫你扔了。”
容狄聲音裡透著一絲寒涼與慍怒,看著看著少女眼中的懷疑,伸手拿過少女手中的令牌,衣袖一拂,甩手便扔了出去。
男子動作極快,快的讓洛無憂根本未曾反應過來。那墨玉麒麟令牌,便已在空中劃過一抹弧,直直飛出了窗稜之外。
而後咚一聲的落下,隨之卻是響起一道抽氣聲。
緊接著,是男子怒氣難抑的吼聲,“噝,什麼東西?容狄,你夠了!”
窗稜外,長廊間,莫寒腦袋忽的被砸中,他伸手一撈,便將那襲擊他的物件握在了掌中,看著那牌子,臉色有些發黑,這男人,實在是夠了。
他不過是多和師妹說了幾句話而已,他便吃了這好些天的醋,不止下令不讓他見師妹,今日好不容易他才走進院子裡,他便拿這東西扔他!
他還就沒有見過,這般醋勁兒大,又心眼兒小的男人!
還虧得他先前還一直想著要撮合他與師妹,他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他和師相配,就他這胸襟,離她師妹差了十萬八千里。
真是一點兒也不配!
莫寒拿著那令牌便往屋子裡走,打算今兒要好好的教導一下,這位‘偉大的’容郡王爺,何謂尊長愛幼,何又謂禮義廉恥。
好歹,他也是大師兄,他這還沒娶他師妹過門兒呢,就先拿令牌砸上他了,要娶了,那還得了?那他豈不是得拿磚頭來砸他?他豈不是半輩子估計也不知道能不能見上師妹一面了!
莫寒微白的臉色泛青,怒氣匆匆的越過長廊往屋裡走,只是還未走進門檻兒被被齊風齊衍這兩個容狄的死忠黨強行阻攔在外。
兩人像兩尊門神,將大門給堵了個嚴嚴實實:“莫公子,主子有命,主母需靜養,任何人不能打擾,莫公子請回。”
“狗屁,什麼主母,你們喊是到是歡實,那裡面的人可是我師妹,我今天還非進去不可,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莫寒拿著那令牌,氣憤的磨著後槽牙,向來溫潤翩翩的男子,竟是爆了粗口,渾身都散發著凌厲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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