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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杜剛略一沉吟,緩緩點頭道:“弟子沒意見!”

姜振山見眾人皆滿懷期待,也不好阻攔。只得叮囑:“幾位點到為止。”

任天翔用啞語將意圖向崑崙奴兄弟說明,兄弟二人笑著解下兵刃,並肩來到場中,對杜剛略一示意.立刻分成兩路,向他包抄過去。二人一旦出手,已成左右夾擊之勢,隱隱封住了杜剛所有的退路。

任天翔知道二人從小練的就是兇狠實用的沃羅西武功,一出手便是致命的招數,尤其二人心靈相通,聯手出擊異常默契,實力決非二人簡單的相加。他正擔心沒有事先叮囑他們手下留情,就見二人已經同時出手,一左一右分襲杜剛腰脅,意圖將之一招拿下。

就見原本端立不動的杜剛,突然向左橫移一步,搶先迎上了左方的阿昆,幾乎同時,他的左掌已閃電般拍出,與阿昆對了—掌。跟著雙掌猶如連環亂刀源源砍出,逼得阿昆不得不連連倒退,左支右絀十分狼狽,而右面的阿侖則緊迫在杜剛身後,但就這一步的距離,卻怎麼也追之不及。片刻間左方的阿昆就被逼得連退十餘步,撞到——旁的兵刃架後摔倒在地,眼見杜剛快逾閃電的手如刀一般砍到,他不及細想順手抄起一柄單刀便砍了過去,就見對方的掌由直砍改為橫拍,準確地拍在刀面上,那柄精鋼打造的單刀立刻應聲折斷,跟著杜剛的掌鋒停在了阿昆的鼻子上,離鼻尖不到一寸。

阿侖直到此刻才追上杜剛的身形,擊向杜剛後心的一拳尚未擊實,就見杜剛身體突然向一旁翻滾倒地,避開他後心這——拳的同時,兩腳連環飛起,左腳架開了他這一記重拳。右足尖則停在了阿侖咽喉之上。阿侖面如土色不敢再動,他知道若是實戰,他的喉結已經被這一腳踢碎。

阿昆也是面如土色半坐於地,若不是點到即止,方才他的鼻子已吃了對方重重一記手刀。看對方出手的速度和力量,估記這一掌不會比一柄鋼刀砍在臉卜好受多少。

兄弟二人擾在回想方才的險惡,杜剛已從地上一躍而起.面色如常地對二人躬身一拜:“承讓!”

兄弟二人尷尬地起身,滿臉慚愧地向主人跪倒,在為自己的不力道歉。

任天翔則滿臉震驚地打量著杜剛,方才他所有的招式任天翔都看得清清楚楚,無一不是出自《墨手》.但是那速度、力量,以及對招式運用之巧妙,遠遠超過了崑崙奴兄弟。崑崙奴兄弟的武功,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準一流,二人聯手威力的甚至超過兩個一流高於,但二人在杜剛面前不到十招就一敗塗地,在看杜剛.顯然還未盡全力

“這就是‘墨手’?”任天翔十分震驚.“如此犀利的武功,為何在江湖上卻是寂寂無名?好像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因為,”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自秦漢以來,墨家深為朝廷所忌,墨家弟子不敢以真實身份示人,更不敢以墨家武功炫耀:別的門派是以武功名揚天下為榮,唯有我們墨門,是以隱藏身份和武功為上,所以江湖上無人知曉也就不奇怪了。”

任天翔聽出是季如風的聲音,忙回頭拱手為禮,惋惜道:“本門武功如此高明,在江湖上卻寂寂無名,實在令人遺憾。”

季如風挨著任天翔跪坐下來,淡淡道:“墨家弟子練武不是為了出風頭,你問問杜剛,他練武最大的目的是什麼?”

見任天翔望向自己,杜剛微微一笑:“我剛開始練武時,也是幻想擁有一身好本事,就可以不受惡人欺負.還可以幫助弱小。但是當我達到一定高度後,練武本身就成了我最大的目的,其他都微不足道。”

任天翔先是有些不解,不過很快就有所領悟,微微頷首道:“我明白了,就像是琴師操琴,普通琴師只是以此為謀生手段,而真正達到極高境界的琴師,必定是以操琴為樂,音樂本身就是他練琴的最大目的。”

杜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