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真的剪了他,有人像他這麼露骨的麼?!
背後一涼,是某人的手伸了進去,從背後一直摸到了前面,在胸腔的凸起停留。顧君弦隔著衣料按住他那隻作怪的手,“皓晨……”未等他說完,秦皓晨又低下頭,將他的唇堵住。
帶著他的身體往沙發上倒去,吻著他,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另外一隻手就去脫他的睡褲。睡褲被推到了膝蓋的地方,顧君弦頓覺一涼,雙腿間又多出一隻手在亂摸。
顧君弦身子酥軟,欲拒還迎。秦皓晨鬆開了他,柔聲道:“外面冷,進房去。”
顧君弦喘著,“我明天還要上課。”
秦皓晨就拿著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腹|下,他頓覺羞赧,就縮回了手。他的身體對秦皓晨很敏感,只要是他做一些小動作,就會有反應。
秦皓晨摸著他的臉,溫熱的氣息撲打在他臉上,“今晚會很溫柔。”
顧君弦耳朵發燙,胸腔的那顆心狂跳,喉嚨乾燥,他也只是發出一個嗯字。
秦皓晨也知道他身體軟了,就把他抱起,抱到門口顧君弦就伸手扭開門把手,進了房,秦皓晨用腳把門關上。
房裡一片漆黑,只隱約看到床上纏|綿的身影。具有彈性的席夢思裡面的彈簧因為重力而發出輕微聲響,還伴隨著一聲聲喘息,強忍住呻|吟卻還是偶爾會從喉間露出一兩聲。
秦皓晨比平時都溫柔,雖然,平時已經算得上溫柔了。
他說愛與性是統一的,不可分割。性要伴隨愛才會正常,沒有愛的性是人的獸性。接受西方教育的他出身於豪門世家,十九歲的年紀卻能領悟很多的成人思想。就算每天和自己所愛的人睡同一張床,他也不會縱慾,只有在星期五或者星期六晚上。
也只有今天例外,今天是星期四。
過後,顧君弦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今天精|蟲上腦了?”
秦皓晨握住他的手指,“上一次是上星期三。”虧他還記著這個。上一次是顧君弦主動打破他的習慣的,在星期三主動投懷送抱,距離今天八天。
“疼不疼?”說著去揉了揉他的腰。
“不疼。”顧君弦小聲說。秦皓晨不會被身體的欲|望衝昏頭腦,動作一直都不粗魯,所以他們之間的房|事一直都很和諧。這一次,秦皓晨比平時還要溫柔幾分。
但是到了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坐在後面的許婷婷湊過來問:“君弦,你脖子後面有一個紅印子,跟牙印似的,是不是被你那個小侄子咬了?”
顧君弦耳朵紅了,反射性地去整理了一下後衣領,乾笑了一聲,只得說:“應該是吧。”然後在肚子裡面把某隻狼罵了千百遍!
許婷婷覺得不對勁,看著顧君弦的後頸,“好奇怪,他怎麼咬到後面去的啊?”
顧君弦心虛,一時不知道怎麼答。許婷婷無師自通,恍然大悟,“是你揹著他的時候咬的吧。”
顧君弦又幹咳一聲,小聲應著;“嗯。”
許婷婷好心地說:“我媽說,小孩子咬人如果不教訓著他就會養成習慣,所以他下次要是再咬你要打他嘴巴才行,不然他不做教訓。”
一旁的宋嘉玲說:“婷婷,你別聽你媽的。”然後又對顧君弦說:“小寶那麼可愛,你不要打他。”
顧君弦扯了扯嘴角,他能不能不參與這個話題?
許婷婷看著教室的外面,突然大驚,“天哪,現在天上很多烏雲,會不會下雨啊,我今天還把被子拿出去曬了!”
宋嘉玲也看著天說:“應該還不會吧。”
十二月本是少雨的季節,如果是在南國,冬季的雨必然是伴隨著寒流或者是暖流。看這個天氣不像是有暖流要來的樣子,也只能說明是北方的寒流南下,冷風過境,必然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