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對待你新進門的妻子!”
“你夠了!”溫塵軒神色微怒,低吼道:“我不准你在言語侮辱她!”
露荷心被吼得有些失神,開始小聲哭了起來,委屈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說啊你說啊!
“要我說?”溫塵軒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你跟榮景王相好!”
露荷心身形僵住,心中緊張起來,面上作無辜的樣子:“胡說,你聽信哪裡謠言!”
溫塵軒心如明鏡,說:“我不管你之前如何,我們兩家聯姻不過就是為了家族利益,我對你本就不甚在意,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做你的少奶奶,如若不然,你別想在溫府安穩度日!”
露荷心咬緊下嘴唇,理直氣壯道:“溫塵軒,你少誣陷我!”
“是不是誣陷你心裡清楚!”溫塵軒起身合衣,他已經不想再同這種女人共眠,毫不留戀地出了房間。
露荷心恨恨地看著空蕩蕩的門口,被角不覺間被她緊緊攥住。
次日晨曦,嫁進來的新娘是要給公婆上茶的,而那白布也在溫塵軒的指使下,叫安子割破了手指,血染紅白布端去給溫夫人過目,露荷心給溫相國與溫夫人上茶之舉一切順利。
詩苑與其餘丫鬟靜立在大堂角落聽候主子的差遣,忽然覺得有目光傳遞過來,詩苑抬頭就撞上了正坐在她對面的溫家二公子溫晁書,他身穿淡黃衣衫,人長得也算俊,可惜眉宇間透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氣,尤其那雙眼睛跟帶鉤子似的色眯眯盯著詩苑看時,完全是市井雜皮的樣子。
詩苑被看得不自然,眼神只好看向別處,卻又撞上了溫塵軒溫柔如水的深眸,心似乎漏了一拍,忙垂下頭不再抬眼。
待早晨的敬茶等禮節完畢,詩苑和幾個丫頭隨著溫塵軒與露荷心回去時,心思細膩的小蝶就看出了二爺的意向,用胳膊肘推了推詩苑,詩苑疑惑地看著她,只聽得她說:“小心二爺。”就匆匆跟著人群向前走去。
溫塵軒因事要外出一趟,吩咐好下人的事情便離開溫府。
露荷心面上平靜無波,只是每每看著詩苑時的眼神總是如鋒利的匕首般上下來回剮著她,詩苑倍感不舒服,還好溫塵軒臨走吩咐她去準備下午的茶點,便緊隨著幾個丫鬟一同去了小廚房。
今天做得是桂花糕,小蝶是做糕點的高手,於是詩苑幫著她打打下手,想起早晨小蝶的話,不禁悄悄問她:“小蝶,你說讓我小心二爺,是什麼原由?”
作者有話要說:
☆、詩苑受罰
小蝶兩手捏著麵點,表情很嚴肅地說:“今早起我看二爺盯著你的那眼神,怕是對你有心思。”
詩苑熱著糖汁,笑著說:“怎麼會?我一個小丫鬟,哪有那麼大魅力呢!”
小蝶的大眼睛環顧著其他忙活的人,八卦又熱忱地對詩苑說:“你還不知道嗎?二爺是出了名的登徒子,曾經被他打趣過的女子數不勝數,以至於臭名昭著,如今只要他出了溫家大門,方圓百里連條母狗都見不著。”
“噗。”詩苑被小蝶的誇張比喻逗笑了,道:“哪有嚴重,難道溫老爺都不管的嗎?”
“管了啊,可是二爺雖是庶出,但他的母親走得早又是老爺的最愛,於是對他管得很鬆,任他開心就好。”小蝶的巧手捏著麵糰做出了個花朵糰子,擺在按上,繼而道:“二爺院內的丫鬟,只要姿色好的,都成逃不過他的色爪,所以你還是小心點好。”
詩苑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小蝶,說:“天啊,這二爺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是啊,再說我們都是下人,天生卑賤,不比外面的黃花大閨女,起碼還可以伸冤告狀,像我們這種人只有委屈求全,逆來順意的命。”
“我們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