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奴帶著人過去時確實看到環少爺將五少爺壓在地上,而三夫人不省人事地躺在旁邊,已經中毒。”
事情查到這一步,定安侯覺地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狠狠一拍桌子,盯向蘇景華,道:“孽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眾人都盯向了蘇景華,那蘇景環這才退下,不動聲色地往蘇瑛鶯的方向望了一眼,蘇瑛鶯也偷偷衝蘇景環瞥了一眼,眼波如水,蘇景環當下便面露痴迷之色。
瓔珞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在眼中,垂頭冷笑不已。
旁邊跪著的蘇景華磕頭道:“我之所以會去那小亭,都是二哥身邊的露白前來傳話,說是二哥哥在墨涵院後小亭擺酒宴請我過去說兩句話,我信以為真,這才去了。我到了那亭子,就見小桌上擺著茶水點心,卻不見二哥哥的身影,我正奇怪,四處尋找,母親便突然從一旁的樹叢中衝了過來,到了亭子中也不等我反應,便捧起桌上的茶盞灌了一口,接著母親就倒地痛呼起來,我當時都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假山中跳出來一個人,大喊大叫著衝了過來,上來就揮拳將我打到在地,又將一個指包丟進我懷中,灑了些藥粉在我懷中,然後就見忠叔帶著人衝了過來。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
蘇景華說的都是實話,可惜此刻空口無憑,卻沒有人肯相信,蘇景飛立馬便道:“五弟弟這話奇怪,我那小廝露白今日根本就沒當差,他老子娘前幾天病了,我放他出府照顧老孃,如今都還沒回來呢,他怎麼可能去向你傳話?”
“傳門房。”定安侯言道。
很快門房被傳喚過來,果然言道今日不曾見過蘇景飛的小廝露白進府。
蘇景華和瓔珞的臉色便又白了幾分,只能不停地表示冤枉。
蘇瑛鶯瞧著二人跪在那裡百口莫辯的模樣,心裡當真是痛快的要冒起幸福的泡泡,臉上的笑意都有些壓制不住,以至於她不停拿帕子裝咳掩飾。
白氏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剛剛不是說在前院抓到了五姑娘的丫鬟霜杏嗎?可叫進來審問一番,說不定這丫鬟會知道什麼呢。”
霜杏很快被帶了進來,面對定安侯等人的逼問,霜杏只渾身發抖地不斷偷看瓔珞,磕頭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是奉五姑娘的命到前院找五少爺,問問五少爺可給老夫人準備好了壽禮,別的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霜杏雖這樣說,可明顯話音顫抖猶豫,滿是心虛,老夫人馬氏冷笑,道:“來人,拖下去給我狠狠地打,我便不信撬不開這丫頭的嘴!”
馬氏言罷,便有婆子上前拖了霜杏下去,很快便傳來了棍棒落下的沉悶聲音,接著是霜杏的慘叫聲,“奴婢招,奴婢招!”
霜杏再度被拖了進來,身下已經一片血紅,哭著道:“奴婢都招認了,是奴婢昨日無意間跑到了關押三夫人的荒院附近,剛好聽到了三夫人求苗媽媽放她今日出來給老夫人拜壽。奴婢回去秋水院後便將此事告訴了五姑娘,誰想到了今日早上五姑娘卻突然將奴婢叫了過去,吩咐了奴婢兩件事,一件是將一包東西送到外院親自交給五少爺,吩咐五少爺按計劃行事,另一件便是守在荒院的外頭等三夫人出來時便將一張紙條交給三夫人。奴婢事先真不知道五姑娘讓奴婢傳給五少爺的那包東西是砒霜,奴婢也不認識字,更不知道五姑娘讓奴婢遞給三夫人的紙條竟是模仿了二少爺的字跡將三夫人誆騙到外院的,奴婢若是知道,一定不會這麼做啊。”
霜杏哭著說完又回頭衝瓔珞磕頭,道:“五姑娘,對不住,奴婢家中還有年邁的老子娘,奴婢不能被打死在府中,奴婢都招了,五姑娘也都招認了吧。”
上次到昌平侯府去,便有那湖心亭一事兒,讓瓔珞肯定霜杏是個藏奸的,因為當日瓔珞出門的行裝都是霜杏一手打理的,除非霜杏提前將她的穿著打扮透露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