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族中就是禍害,將來不定要惹出什麼事兒來呢。可此事鬧的如此之大,若是直接弄死了二人,外人瞧著難免覺得我蘇氏連自家骨血都能下此狠手,太是涼薄了些。還是從族中除名好。”
五老太爺卻冷哼一聲,盯著蘇定文道:“早便該如此,老三啊,不是做叔叔的說你!你好歹也是兩榜進士,做了多年的官,熬到了知府位置上的,怎麼卻連齊家都不做不好。我看前些時日在昌平侯府,你那嫡女鬧出的醜事說不得也是這一對庶孽在興風作浪,不然好好的嫡出姑娘怎麼可能大白天地就在假山洞子裡頭和丫鬟男人滾成一團!?這都是你寵庶滅嫡給害的,以前三侄媳婦還當著家時,怎麼就沒見你的後災亂成這個樣子?”
五老太爺的孫女被退親差點吊死,此刻逮到了機會,自然要狠狠臊一臊蘇定文的臉。
五老太爺一帶頭,幾位族老少不得也向蘇定文開了火,誰讓三房最近鬧出的事兒確實影響極壞呢。
一直站在定安侯身邊的大老爺蘇定功此刻也按耐不住了,肅目沉聲地道:“老三,這一對姐弟到底是你的孩子,這事兒要如何處置,你可要服從族中的意思將他們除名,你現在便給個話,表個態。你莫忘了,你的嫡妻如今可還在暖閣中躺著生死不知呢。”
蘇定文被逼問,卻心中滿是掙扎。
他早便懷疑蘇景華不是自己的種,這些年對蘇景華也沒什麼父子感情,如今族中人要將蘇景華除名,蘇定文其實沒什麼意見,可是蘇瓔珞這個女兒卻不一樣。
他知道蘇瓔珞得了靖王世子的喜愛,還指望著用著女兒聯姻一門助力,哪裡捨得就這麼放手。
沉吟了一下,蘇定文道:“毒是蘇景華那孽障下的,各位族老們不說我也有將這孽障掃地出門的意思,可五丫頭,到底是弱質女流,將她趕出去這不是將她往死路往那種地方送嘛,我這做父親的如何能眼睜睜瞧著自己的閨女淪落到那等腌臢地方去。”
蘇瑛鶯見蘇定文這明顯是要保瓔珞,頓時面露急色,笑話,她們折騰了這麼一場,主要就是因為蘇瓔珞,若是讓蘇瓔珞逃脫了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白氏見蘇瑛鶯急地要說話,卻是拉了下她的衣袖,阻了她,瞥了眼老夫人馬氏。
蘇瑛鶯看向馬氏,頓時勾唇笑了,是了,老夫人平日就最厭惡蘇瓔珞,今日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老夫人又怎麼可能容忍蘇定文保著蘇瓔珞呢?
“你這個逆子!到了這等地步,你竟然還要護著那個做妖的孽女,你是要氣死母親吧?!”
馬氏說著竟是激動地站起身來,掄起拳頭就往蘇定文的背上招呼,蘇定文忙跪了下來,也不敢躲避,只能挨著捶打,不停磕頭喊著母親息怒。
定安侯也沉哼一聲,道:“老三,為父看你是不讓那庶女累的你官位不保,你便不知悔悟!”
“寵妾滅妻,寵庶滅嫡啊!”
幾個族老也跟著搖頭嘆息了起來,看著蘇定文的目光怎一個痛惜了得。
蘇定文面對著重重壓力,卻還堅持著磕頭道:“此事還有一些地方沒有查問清楚,比如說那砒霜是從哪裡來的?五丫頭行事為什麼沒用心腹,反倒用了早生外心的霜杏?宋氏從內宅到外院怎麼就沒有人發現?她又是如何順利過了垂花門到外院的?等等,這些都要查個清楚,倘若真是這一對庶孽作祟,我一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