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這才放心下來,“你別擔心,真的只是輕傷,養了五日,已經不疼了,太醫說傷口恢復很好,很快就沒事了。”
“那個私衛,是不是君玄?”戚言淮問。
姜扶光心虛地低下頭,狡辯道:“就算不是他,我也不會將護衛我的人交出去任人宰割。”
“讓昌郡王主動息事寧人的方法有很多,如果那人不是君玄,”戚言淮面無表情,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佩刀,卻摸了一個空,這才想到武將進宮是要卸兵除甲,“你就不會傻到用自殘的方法,來堵昌郡王的嘴。”
唯有此法,才能萬無一失。
姜扶光低下頭,心虛的厲害。
“就這麼喜歡他?”這是戚言淮第一次與她談這件事。
“嗯。”
姜扶光毫不猶豫地點頭,想說很喜歡,頂著阿兄面無表情的臉,話到嘴邊,又不敢多說。
她抱著阿兄的手臂,撒嬌:“阿兄,這次只是一個意外,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別生氣嘛,阿兄,我知道錯了,阿兄……”
生平頭一次,被她撒嬌鬧得頭疼,戚言淮撫了撫額:“膽兒越來越肥了是吧,都敢拿自己的身體開刀,下次再敢亂來,我就告訴祖父,讓祖父把君玄的腿都打斷了。”
姜扶光頓時氣鼓了雙頰,她犯錯,為什麼要打斷姬如玄的腿。
阿兄太狡猾了。
摸了摸她的頭,戚言淮心疼地問:“還疼不疼?”
“不疼,”姜扶光立馬眉開眼笑,眼兒亮晶晶地看著阿兄,“太醫說,再養個五六日就恢復了。”
“你呀,”戚言淮嘆了嘆氣,憤憤道,“還真是女大不中留。”
“阿兄!”
姜扶光俏臉一紅,忍不住直跺腳。
戚言淮見她眉眼間歡喜的神情,也不忍再責備什麼了。
他不計較了,姜扶光忍不住得寸進尺:“阿兄,能不能不要告訴君玄我受傷的事?”
敢情她待在宮裡,竟是不想某個狗男人擔心,戚言淮一口氣憋在胸口。
“拜託了。”她軟語哀求。
戚言淮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怕自己再繼續這個話題會被她氣死。
“今日進宮,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見他面色嚴肅,姜扶光就知道不是什麼小事:“可是西南雲中國有什麼異動?”
自從閣裡思進京朝賀後,她對雲中國的警惕就一直沒有放鬆過,閣裡思返京後,她召了蒙舍部邏炎,與他密談了一番,藉助蒙舍部在西南一帶構建了私人情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