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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聽愛妃的。”宇文贇狠狠在朱滿月胸前掏了一把,這才微微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情願地道:“宣衛國公覲見!”
少頃,厚重的殿門開啟,鄭譯快步而入,納頭便拜,神情萬分恭順。
宇文贇滿意地點點頭,微微抬手道:“愛卿平身。”待鄭譯起身,宇文贇又問道:“不知愛卿如此行色匆匆,此來可有何要事要奏啊?”
“陛下,齊人開戰了!”鄭譯沉聲說道。
“開戰了?”宇文贇臉色豁然大便,失聲道:“齊人來了多少人馬,是誰領軍,如今戰況如何?”若非還記得自己是一國之君,宇文贇險些從座位上跳起來。
“陛下切莫心急,是微臣沒有說清楚,讓陛下受驚了,罪過,罪過!”鄭譯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道。
宇文贇暗暗鬆了口氣,但眉頭卻是微微皺著,居高臨下地看著鄭譯,沉聲喝道:“究竟是何事,你慢慢道來!”
“是,陛下!”鄭譯恭敬地答應一聲,用衣袖抹了抹頭上的汗珠,這才道:“陛下,齊國燕王高紹儀以高長恭出身卑賤,有辱皇室尊嚴,不宜繼承大統為名,揮軍十萬討伐高長恭,如今已經連下兩郡,氣勢如虹。”
“齊人內戰了?好,好啊!”宇文贇頓時又驚又喜,擊節而嘆道:“讓他們戰,越激烈越好!”
“陛下所言極是!”鄭譯忙出言附和道:“陛下,如今齊人忙於內亂,必使邊防鬆懈,正是我們伐齊的大好時機,若是能一舉覆滅齊國,不僅能洗刷去年戰敗的恥辱,亦能完成我大周列位先帝的遺志,更可使陛下威名遠播,成就不世偉業!”
溫言,宇文贇的雙眼頓時變得明亮起來,呼吸亦是變得有些粗重起來,臉上更是泛起一抹潮紅。
“愛卿,齊國當真已經大亂了嗎?”深吸口氣,宇文贇有些急切地說道。
鄭譯一臉嚴肅地看著宇文贇,認真地道:“陛下,微臣絕不敢有半句欺瞞之言!”
“那若朕出兵伐齊,愛卿有何平齊妙計獻上,我大周又有多少勝算呢?”
“陛下,突厥早就傾慕中原繁華,南下之意由來已久,如今齊國高興擄去了他們的七王子,不正是給了他缽可汗出兵的藉口,更何況齊人內亂,不正是天賜良機,只要突厥人不是蠢貨,他們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頓了頓,鄭譯又道:“陛下,他缽可汗陳兵我國邊境,意圖就是逼迫我們出兵伐齊,我們此番正好如他所願,也可藉此緩和我大周與他們之間的關係。”
宇文贇微微點頭,鄭譯又繼續說道:“陛下,突厥雖然兵強馬壯,但卻都是騎兵,在草原上無往而不利,然而中原多城池,丘陵,突厥人佔不得多少便宜。陛下大可許諾他缽可汗,雙方聯手伐齊,然後劃地而治。”
說到這裡,鄭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突厥人一向粗蠻蠢笨,張狂自大,他們又如何懂得教化百姓,管理城郭?到時候必然會與齊人矛盾重重,到得他們鬥個你死我活,突厥人焦頭爛額之時陛下在出兵征討,不僅可以一戰二勝,更能籍此籠絡民心,一舉兩得!”
“妙,妙啊!”
宇文贇撫掌讚道,一臉欣喜若狂,“鄭愛卿,不枉朕如此信任你,若是能覆滅齊國,愛情可是居功至偉啊!”
“皇上,所謂士為知己者死,皇上如此優待微臣,微臣又豈能不鞠躬盡瘁?”鄭譯恭敬地叩首道。
“哈哈哈哈!”宇文贇老懷大暢,仰天大笑起來,好一陣才停下來,一臉肅然地道:“鄭愛卿,依你之見,朕該當派何人出戰?”
鄭譯連忙搖頭,一臉惶恐地道:“陛下,此等軍機大事微臣怎敢胡言亂語?”
雖然他身受宇文贇的寵信,但恃寵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