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說到這裡,小蓮秀眉一皺,一雙桃花眼頓時不滿春情,雪白的臉上更是浮上一抹酡紅,喉間發出一抹誘人的嬌吟,身子則緊緊地朝著高阿那肱靠去。
“小蓮,你……”高阿那肱一怔,遲疑著問道。他話還未說完,小蓮那滾燙的身子便已滑入她的懷中,芳香小嘴更是湊在高阿那肱的臉前,嬌喘細細地說到:“王爺,疼我!”
高阿那肱閱女無數,如何不知寵妾已經情動,雖然他心中有些沉重,但體內的**也被勾將出來,於是便一口刁住盡在咫尺的紅唇,摟著佳人倒在床榻之上。
一時間,被翻紅lang,春色滿屋。
當高阿那肱離開小蓮的繡樓後,一張胖臉頓時變得鐵青,牙關咬的咯吱作響,他的眼睛裡更是充盈著無窮的殺氣。
雖然他未看清那賊人的相貌,但如今卻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毒王陰池,自己一直禮敬有加的貴賓。
陰池好色,高阿那肱是知道的,但他卻沒想到陰池竟然如此膽大妄為,連自己的禁臠都幹招惹。
曾今在鄴城時,念在陰池功力不俗,暗中為自己做了不少事,對於他欺負府中的婢女的行為,高阿那肱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出乎他的意料,陰池居然得寸進尺,將主意打到了他的女人身上。若不是小蓮忠貞,自己又回來的早,豈不是要戴上一頂綠帽子?
堂堂太尉,淮陰王,北齊權利巔峰的人物被一個低賤草民戴了綠帽子,這事情傳出去,高阿那肱顏面何存?
高阿那肱越想越是憤怒,身上的殺氣愈發濃郁,讓跟隨的護衛噤若寒蟬,小心翼翼。
高阿那肱好歹是宦海中人,治國安邦,征戰沙場或許不行,不過整人的陰謀詭計卻是會的。雖然他已經確認陰池就是那賊人,但卻沒有對任何人聲張,只是命令手下嚴守城門,大肆搜查城中一切行蹤可疑的人。自己則回到書房,與親信秘密商議起來。
一夜喧囂,濟州城是雞飛狗跳,百姓怨聲載道,但高阿那肱的命令卻是無人敢於違抗。
相比於城中的嘈雜混亂,高阿那肱的府邸卻是恢復了安靜。高阿那肱的妾侍聽聞昨夜yin賊入府,不僅沒有恐懼,相反卻是歡喜異常。大族豪門府中,爭寵奪愛,利益紛爭的事情層出不窮,敵人受傷,自然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高阿那肱也雖然極其憤怒,但卻沒有責備府中之人,只是不斷督促手下。然而兩日過去,yin賊依舊沒有捉到,高阿那肱又急又氣,不但摔了不少珍惜玩物,對府中的下人稍有不對便是拳腳相向。
這日,高阿那肱再也忍耐不住,便著人去請陰池前來。陰池本來住在高阿那肱府上,護衛他的安全,只是前日不知為何竟然跌了一跤,摔傷了腿,行動不便,是以高阿那肱便讓他在自己別院好生休養。哪曾想,陰池竟然膽大妄為,做下如此行徑。
陰池這幾日難得安靜乖巧,哪裡都沒去,只是認真療傷,同時思索著高興的來歷。他和高興已經過招不止一次,雖然高興每次的面貌不同,但真氣的性質,還有高興獨特的攻擊路數都讓陰池心中起疑。
莫非他們是同一個人?
第一次是個女人,夜闖王府被自己撞見,那人招式詭秘,歹毒非常;第二次卻是在長安城,雖披頭散髮看不清面貌,但卻是個男人;第三次便是那一夜,那人雖然身形瘦弱,但功力卻比前兩人高出了一大截。
短短兩年時間,功力倍增,這怎麼可能?
五天的休養,陰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他準備去府外溜達溜達,探聽些情況。那夜的兩人並不只是單純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二十對自己懷有很深的殺機和必殺的決心。
陰池方拾掇妥當,便有人傳訊,高阿那肱遇到棘手之事,請求支援。陰池也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