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也在她的心中開出了一朵花,高中時期兩個品學兼優的孩子,就這樣地把心靠在了一起。並不是沒有人知曉他們的戀情,老師家長都是著急過的,尤其是男孩的家裡人,在不影響高考複習的情況下,任何可以使用的高壓手段都嘗試過了。世界上有什麼可是阻擋十七八歲少年人的愛戀?各種壓力中,那個在象牙塔裡生長,羞澀的,喜歡在兩人獨處時輕輕叫她“姐姐”的男孩,堅定地握住了她的手。
也不是沒有想過考上同一所大學,但是男孩以高分考上了家人屬意的全國重點,而阮莞卻以一分之差落到了第二志願,雖然也是著名的工科大學,但畢竟相隔千里了。分開的時候兩人承諾,誰都不能改變,一定能收著雲開見日出,於是電話、書信、網路,一切可以的通訊工具都成了她們之間的橋。
“就算這樣聯絡,但是隔那麼遠,你難道都不怕他有一天會變心?”鄭微聽得出神,不忘提問。
阮莞咬著她美麗的唇,“我信他,就像信我自己。為什麼不信呢?如果最後的結局是不能改變的,我相信著,不是更快樂嗎?”
鄭微似懂非懂,“阮莞,我真嫉妒你,你長得比我漂亮,人又比我聰明,就連感情都比我順利。”
阮莞笑,“誰能比得上天下無敵的玉面小飛龍呢?,別說男孩子,就連我也喜歡你。”
鄭微一把勾住阮莞的肩,“既然你對我有意,那麼我就收了你吧,在沒有男人的日子裡,就讓我們相互慰籍吧。”
阮莞撫了撫胸口,“你夠惡俗的。”
“再惡俗也比不上你的名字呀,說實在的,我忍你的名字很久了,阮莞――軟管,我還吸管、輸卵管呢,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就叫你阮阮了,這可比你的大名好聽多了。”
阮莞不住地笑,“我男朋友也這麼叫我來著,阮阮就阮阮吧,名字都不過是個代號。”
朱小北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鄭微和阮莞兩人靠著床架坐在地板上,勾肩搭背的,面前還滾動著幾個空的啤酒罐。
“哎呀媽呀,這是怎麼了。”她嘖嘖有聲地走過去,“鄭微你的眼睛可夠壯觀的呀,不是被蠍子蜇的吧?”
鄭微也不以為忤,拍了拍身邊的地板就嚷,“豬北,快過來坐,這裡有喝不玩的啤酒哦,快點,讓我左擁右抱。”
朱小北嗤之以鼻,“這都瘋了吧,阮莞你也跟她瘋了。”話是這麼說,人卻主動地走了過去,從紙箱裡揀了一罐啤酒,“這可是個好東西,雖然比不上我們東北的高粱酒,不過也湊合。”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女孩也不例外,七歪八倒之後,三人傻笑著東一句西一句,阮莞還好一點,鄭微和朱小北動不動就笑得捶胸捶背,有時阮莞問一句,“剛才你們笑什麼?”鄭微“嘿嘿”一聲,“我也不知道笑什麼,豬北笑,我也笑,哈哈哈。”“我是見你笑得好笑才跟著笑的,你這花面大恐龍,呵呵呵。”
接著又笑成一團。
笑累了的時候,鄭微就大著舌頭問,“你們都說說,你們的夢想是什麼?我們都是有夢的新時代少女,阮阮,你先說。”
“我呀?”阮莞低頭沉吟,“我這人沒什麼遠大的志向,不求最好,只求安逸。要說夢想,我惟一的夢想就是青春不朽,好笑吧,我自己都沒法想像老了會是什麼樣子。”
“對對,我也一樣。”鄭微附和,“有時在街上走著吧,看著那些上了年紀的歐巴桑,黃著一張臉,拖著一個禿頭、大肚腩的歐吉桑,太恐怖了。”
朱小北說,“女人的青春可短著呢,一過二十五歲以後就開始變老,到了三十歲簡直就是黃花菜都涼了,特別是在我們東北,女孩子都早婚,老得更快,我一個堂姐,23歲,兩個孩子,看上去跟32歲一樣。”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