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奇的聲音劃破了空氣中的靜謐。
“大海?”江潮莫名其妙,他以為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是故意的,雖然我後悔了,我就是這樣,下手不知輕重,如果我當時手裡是把菜刀,我想我也撇的出去,衝動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思去計較事情發生的後果。
“你妹,你在這和我們玩輪子呢?你丫的一會就喝吧,哈哈哈。”大坤在我耳後哇啦著,虎子則走過去幫忙冠奇和幣姐。
我這才看清一個事,幣姐他貌似掛著點滴瓶呢,他眨著針管的手還拎著青菜,另外的手則拎著吊瓶高舉過腦袋,冠奇怕是因為沒幣姐高所以才沒替他拿。
本來吧,我心裡這點火下去點,尋思可能是剛才在樓下也是天黑路不好走,幣姐掛了吊瓶,也許是腳下被什麼絆住,所以冠奇才靠過去拉了他一把,可是當虎子去拿冠奇手裡的東西時,我卻聽冠奇說:“不用,你去拿江潮的,大坤,你快他媽過來給江潮舉著點吊瓶,給他找個高處掛上。”
我下意識的看幣姐,他雖然臉上被我揍的掛彩,可風采依舊,這會抿唇淡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幾個渾然成了一體,冠奇的臺詞應該屬於我,他去做的事也應該我來做,這裡是我家,江潮是我的人,應該我攙著他進來說這些做這些的,我也不知道我咋了,我不生我哥們的氣,可控制不住的生起江潮的氣來,說不出的心亂說不出的不是滋味,他憑什麼享受別人的關愛?他不是我的人麼?他應該拒絕的,他應該心裡有數,這些事情應該我來給他的,可他沒有拒絕除了我以外的人,所以他不對,是他的錯。
果然,虎子他們把幣姐當佛似的供了起來,說啥不要他去下廚了,要他趕快進被窩躺著,然後冠奇他們竟然去了廚房鼓弄飯菜,我不開心,仍舊在那無精打采的撇飛鏢,看著幣姐與他們互動,冠奇那廝竟然還特意給幣姐燒了一壺開水囑咐他吃藥啥的,我的火騰騰的冒,飛鏢被我撇的哇哇的,恨不得帶著火星子從我手裡飛出去。
等那三個貨都出去時,幣姐可算想起我來了,躺在床上柔柔的喚著我:“大海,我手有點涼,你過來給我捂捂。”其實我知他當時心情,有點小女人的撒嬌,病著的時候無論男女都很脆弱,可他已是特別堅強了,只是他撒嬌的時機不對,要我聽後覺得十分諷刺,我沒搭理他,繼續在那撇飛鏢。
幣姐不死心,以為我沒聽見,又開口叫我:“大海,大海你過來啊。”我估計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我說出去給他買藥那會兒呢。
他叫的好像黑白無常在勾魂,惹得我越發煩躁,便下死手的把飛鏢往木板子裡扎,幣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問我:“大海?你怎麼了?”
“你墨跡你媽了B啊,閉上嘴。”我回頭突然就對他吼道,他顯然被我嚇了一跳,一哆嗦。
看著他臉色青白不定,眼神茫然我就氣,我走到他床邊指著他壓低嗓子道:“操你媽的,你趕快給我閉上眼睛躺下睡,在BB我就整死你。”我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抽出來的。
幣姐的臉子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我估計他是估計大坤他們都在不好和我吵,愣是忍著沒發作,可他那B出我看在眼裡,胸中那團急火越來越旺,沒錯,哥就是想找茬,想找個合適的理由揍江潮一頓。
“咋的啊?”我吊兒郎當的問他:“要你歇著你還不幹啊?”
幣姐他畢竟比我大,很多事情懂的隱忍,或者說他知道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該怎麼做,尤其在我哥們面前賊給我面子,他強顏歡笑的安撫著我說:“沒啥,其實也沒啥事,我都不疼了。”
“哦,不疼了?”我忽然變得很溫柔,幣姐很意外,他猛地抬頭看著我,我立馬變臉破口大罵道:“操你媽的,你啥意思啊?我哥們來喝酒你打你媽B點滴啊?你差這一會啊?咋的,做女王做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