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而來,哈哈,那個啥,臭襪子臭鞋磕的味唄。
屋子不大,十米左右,敞開式的,廚房是那種在外面的公用的,太陽的,屋裡屋外對老子來說沒差,反正老子也不開火。
地上一張就床墊子,上面被子黑乎乎的,棉花套子都咧出來了,白格子床單直接睡成黑格子的,哈哈,就當同款的床單倆顏色好了。
一張撿來的破沙發,紅的發黑,彈簧都支楞出來了,沒桌子,就是裝葡萄的那種四方的小塑膠框,用四個落起來的。
一臺黑白電視機,一年四季全臺播雪花,老嗨了,時刻提醒著老子是住在北國冰城哈爾濱。
雜誌報紙滿屋飛,隨手可抓,易拉罐瓶子,玻璃瓶子滿床骨碌,那啥,其實老子家裡還有一件家電,哈哈,手電筒,除了這家電之外,唯一的大件就是一花30塊錢買回來的簡易立櫃。
……
每次寫完了都想和你說點什麼江潮,你看,我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麼?就說咱倆真他媽配,沒置了哈哈,這世界上就我曹海配得上你,你看見了千萬別說我臉大啊哈哈哈,老子也沒臉,要臉幹啥啊?你說是不是?呵呵。
05一包衛生巾
話說分道揚鑣之後老子去哪了?還能去哪啊,華燈初上,糜爛的生活又要上演,老子當時正一邊剔牙一邊壓馬路呢,本來是想回遊戲廳的,怎知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甭看來電顯示,這曲子一聽就知道是我家女王。
翻開手機蓋,我大喇喇的張嘴說:“女王陛下請指示。”
“衛生巾,操,我大姨媽來了,我正在臺上呢,小海你趕快的,十分鐘之內給我送包衛生巾來。”啪嗒,一陣斷線的蜂鳴,女王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從來都這麼風風火火,有事說事,也不等你作何感想說完就掛,獨裁的娘們,太陽的。
你說女王都下令了我能咋整?跟個山炮似的小跑著滿大街尋找賣女士用品的食雜店,麻痺的,老子在哈一百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哪裡有啥賣衛生巾的倉買啊?去超市,為了買一包衛生巾排兩小時隊伍結款?那我家女王不得淌成紅河谷啊?準乾死我不可。
真他媽瘋了,為了一包衛生巾老子都萌生了打劫婦女挎包的卑劣想法,還趕上個好時候,下班高峰期,打車也打不到,要麼說沒個車就是不方便。
沒招了,遲到是肯定的了,老子好說歹說和一哥們合乘到了道理紅燈區民安街那撇子,那可是出了名的中低檔嫖客消費的好去處。
付了車費,一頭扎進一家倉買當著眾多上帝的面前對著倉買老闆咋咋呼呼的說要買衛生巾,老闆都被我整暈了,就差點沒問我是要三鮮味還是麻辣味的了,最後老子花了幾塊錢給我家女王買了包什麼護舒寶還什麼JB玩意的。
不過我剛一跨進今夜有緣就發現個問題,這不是出門就倉買嘛?怎麼還要我買毛屁墊啊?哈哈,老子一向管女人那東西叫屁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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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你猜怎麼著?我那沒心沒肺的老姐和嫖她的客人打賭說她有個好弟弟,說啥是啥,要往東絕不往西,太陽的,老子當時那白眼翻的絕對能夾死一隻蒼蠅,那啥,嫖我姐那老儈腦門上那三道褶子就足以夾死蠅蠅美女了。
我氣大的把那什麼寶的往我姐懷裡一摔問她:“我說你吃飽撐得沒事了是不是?”緊接著又問了一個很二的問題:“那你到底出沒出血啊?”
你猜我老姐回我啥?那是媚眼一番,隨即把那包什麼寶的東西摔在老子的臉上說:“給你當鞋墊。”
我嘞個去,原來那據說是真的,當兵的戰士苦不堪言啊,衛生巾從此也有了更高的使用率,那就是成為那幫駐守邊關的單身漢子們的腳底首選。
成,我就手揣起那包什麼寶,女王牛逼都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