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謂是讓整個病房都臊氣熏天,這會在看真是純情至極,然後他淡淡一笑,雙眼一翻又昏了過去,我上前一看,我去,他傷口又裂開了。
我這一看這樣下去也不行啊?這不是玩那麼?於是我走了,連著一週也沒去醫院看幣姐,整天泡在臺球廳裡,三叔那也沒去,其實這期間也沒咋想幣姐,玩的都瘋了,只是那天晚上後來散藥後,哥有點懵,不知道當時哪個腦袋支配我對幣姐說什麼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倆湊成了一塊的。
真他媽可笑,哥咋也能這麼俗呢?哎,畢竟哥是個凡人,這一週沒去,一是不想折騰幣姐總是傷口反覆撕裂,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他,要不要做那二分之一的五毛。
江潮,你不是個省油的燈,可我就喜歡你這不省油的勁,鬧吧、作吧、揮霍吧,把我們剩餘的生命揮霍一空,然後我陪你一起去那通往比岸的火照之路,看那開在黃泉路上的曼珠沙華。
看見的熄滅了消失的記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聽見土壤萌芽,火照之路的輪迴 ,有花無葉的罪,迷離而妖繞,是心痛的絕望,殘酷但美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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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大海
45一發不可收拾
一見風哥清醒了一些,至於坐在我家樓梯階上的江小騷為何看見我和小輝拉拉扯扯,是因為樓道太特麼暗了,我的火機還沒氣了,喝了點酒,小輝這孩子心細就扶了我一把。
“哥,可是喜歡爺們的爺們啊。”到了家門口我也沒往一旁瞧,江潮坐在旮旯裡黑了吧唧的我哪能看見他啊,光顧著逗輝輝玩了。
“海哥,其實你的人真的很好。”小輝讚美著我。
“操,你才知道啊?”我滿口髒話,迷了迷糊的掏鑰匙準備開門,本來就困,這喝點酒簡直要困死,我一面把鑰匙插進鑰匙孔,一面抬手一把將輝輝用胳膊肘夾在腋下逗他,其實就是純哥們間的互動,男的不都這麼鬧嘛,估計幣姐當時有病心裡不舒服吧,看見我和其他小子鬧就來了醋意。
只聽黑黢黢的樓道里忽然響起幣姐的一聲吼:“大海,他誰啊?”雖然用盡力氣,我聽得出幣姐還很虛弱。
他這一喊不要緊嚇了我一跳,小輝這孩子平時膽子也不小啊,怎麼這會的舉止有點要我哭笑不得啊?他跟他媽被捉姦在床似的,忙不迭的推開我就衝著黑暗中的江潮鞠躬解釋:“姐,不,嫂子,他是我哥,我是他弟,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不能怪小輝,江潮的聲音很中性,雖然樓道里黑黢黢,可隱約的也能看出輪廓來,江潮沒有梳著馬尾,而是披散著他那一頭長髮。
噗嗤一聲,哥樂了,這孩子太特麼有趣了,也許就是因為哥這一樂,或許是因為小輝的話有點諷刺,才徹底激怒了應該在住院的幣姐,他纖細的身影突兀的就從黑暗的陰影中閃現出來,當我看清楚橫眉立目的他時,一聲脆響驟然迴盪在黑暗的樓道中。
他給了小輝一巴掌,嘴裡還難聽的罵道:“你他媽撒謊。”
我真是本能的反應,一把推開江潮怒道:“你他媽瘋了你?不好好住院跑這來幹屁啊?”
我覺得我沒用多大力,但我忘記了幣姐是個病人,他被我這麼一推,踉踉蹌蹌的朝後面栽倒下去,我瞥了他一眼也沒管他,這事的確是他做的不對,我心裡來氣,這不是要小輝看笑話那嘛。
小輝這孩子特懂事,他見我和江潮起了分歧,急忙去拉坐到樓梯階上的江潮,我本想著這事就這麼地了,小輝給個臺階就下唄,然後一塊進去休息。
誰他媽知道這蹄子發啥瘋?不但開啟了小輝伸出去的手,還用力的把小輝朝外推,幸虧我站在小輝身後一把扶住了他,否則這個B養的非得把小輝從樓梯階上推下去。
這回我可急了,樓道里黑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