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於是乎,我們四個人截了一臺車打道回府,自然是回道理去,我的地盤我做主嘛,哈哈。
沒去什麼高檔的地方,裝B也不是這麼裝的,既然是喝點,那必須B。B。Q的幹活,物美價廉,經濟實惠。
外面大排檔一坐,虎子那廝直接吆喝著上十紮扎啤,我去,先從氣勢上壓倒對方?隨後又陸陸續續的點了些燒烤,板筋、腰子、蠶蛹、辣椒、烤大蒜的,虎子儈的那貨更霸氣,竟然點了盤炸彈,我嘞個去,看來虎子今晚有活可幹了。
虎子把選單一交,這才想起來給我們介紹,他二了吧唧的說:“我哥們阿海,我虎子。”
虎子那貨勾唇笑笑:“阿春,他鼕鼕。”
我嘞個去,還阿春?哥首先想到了街霸裡的春麗,阿杜跟,耗油跟,加加布魯跟,哈哈。
聽他這麼一說我又抬眼瞧瞧,剛才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這會兒在燈下細一看,尼瑪啊,影片的確會唬人,阿春這貨長得太愛國了,旁邊那鼕鼕長得很抽象,不過也比哥先前影片那三貨強太多了,那三個逼?尼瑪啊,長得都跟車禍現場似的,如此一想,還是幣姐長得鬼斧神工,我去,咋的了這是?成天到晚的幣姐不離口了,我擦的。
正想著呢,鼕鼕那廝竟然衝我來了句:“海哥在哪發財啊?”海哥?老子才18好不好?往哪擱啊?
我白眼,勉為其難的敷衍抽象的鼕鼕:“你貴庚啊?”
鼕鼕被我這麼一問愣了愣,隨即對我拋個媚眼道:“這個是秘密呢。”尼瑪啊,老子雞皮疙瘩這麼會功夫犧牲二兩。
他瞧我不太主動,又說:“剛才沒看清,現在一看,海哥好性感啊,呵呵。”尼瑪啊,就算是出來賣的也不會說他這麼沒有營養的話啊???
我抽出一根菸,任由他急忙給我點上,吐了個菸圈,我懶塔塔的回他:“哥我不姓感,哥我姓曹,謝謝。”
鼕鼕顯然被我搞的又是一愣,隨即自己找臺階下:“呵呵,海哥還真是幽默。”
“過獎過獎!”我作揖諷刺著他,這廝絕對是上嘴皮子挨天,下嘴皮子挨地,根本就沒有臉,我這麼冷嘲熱諷的他還笑的出。
虎子那廝急了,抻我在這瞎攪和了,虎子那廝就一畜生,只要能滿足他,沒有米糠也對付,有洞就是60分,為啥?及格了唄。
“來來來,走一個,逼逼的,你不渴啊?”虎子用他那眼珠子橫了我,我沒搭理他,舉杯周了一個,希望今晚能喝的花朦朧、鳥朦朧。
戰局開啟,也就沒有剛才那麼生分了,喝了幾圈下來,看阿春和鼕鼕也沒有那麼慘絕人寰了,說話啥的也不像剛才那麼浪桑,歸於正常,其實這樣挺爺們的,果然,他倆比我和虎子大,他說了實話之後,我才正眼瞧瞧他,老子最恨被人耍。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隨後就同歸於盡、逼破吊散了哈哈,一個小時過後,我們四個人就喝出一個小高潮來,哈哈。
每個空虛的夜晚都是因為你沒有擁抱我!
大海。
23滾梯上戰鬥
哥一覺悶到次日下午兩點,餓醒的,肚子嘰裡咕嚕的和哥直抗議,迷迷糊糊的下床,一腳踢在水壺上,我去!腳趾頭登時麻痺,疼的哥直跳腳,彎腰抬腳捂住腳趾頭一頓揉,瞬間的寸勁一過其實一點也不疼。
老子生氣,咣的一腳把水壺和水壺蓋踢得飛了家,隨即套上拖鞋去撒尿,膀胱快憋炸了。
啊,舒服,釋放之後的快感沒得說,不信你憋你尿你也爽,踏啦著拖鞋拐進屋,肚子還在叫,翻箱倒櫃的JB毛都沒翻到,就剩一包面兒,老子總不能拿那東西和(Huo)麵包餃子吃吧?
抓起幣姐的電話給外賣打了過去,定了兩個烤燒餅,兩串尖椒,五個板筋、五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