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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什麼什麼意思?你要是想開了就大膽的和他說,成就成,不成也不能少塊肉,在說了,世界那麼亂,裝純給誰看?你要信我你就去告白,他喜不喜歡你準保能和你發生點小節目,審美疲勞你懂的。

輝輝發回:你是指419?

我發去:難道你很指望他給你愛啊??

輝輝發回:不指望,要是能419也行了,就怕他不幹。

我發去:操,你白給他幹他要都不幹,那純屬是傻逼。(哥心裡這個美啊,哈哈,原來輝輝這崽子偷偷愛著哥?啊哈哈哈)

輝輝立馬發回:是我想幹他!

我操的,他丫的老子看見輝輝的回覆真想把哥手裡的手機摔了,這崽子膽肥了,我去的,想X老子的屁眼?不想活了????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回過去:你行不行?看你這頭像估計你毛還沒長齊呢,要不出來跟哥見見,哥哥教你幾招,啊哈哈哈。

結果,輝輝這崽子也沒給我回,我在漫漫長夜中,等著等著就睡了過去,睡得好像一頭死豬,至於江潮什麼時候看見我和輝輝的微信內容哥都不知道。

原來真相是這樣的,呵呵,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大海。

66大熊去了

於是乎,這第二天哥一醒,就發現幣姐這心情是晴轉多雲偶爾打雷啊,似乎這整整一天都給哥擺個臉子看,咋地啊?哥抱他家孩子跳井了?和誰在那耍小性子呢?

那我也沒管那事,繼續死在床上用微信逗輝輝玩,反正閒著也閒著,只怪日子太無聊。

“大海?”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江小騷輕聲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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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也沒回的繼續忙乎手中的電話問他:“幹啥?”

“該換藥了。”幣姐輕輕說。

我那所有心思都放在逗輝輝身上了,哪裡聽出他話裡的悲涼?我仍沒看他此時此刻的神情,十分禽獸的對他說:“操,沒看我忙著啊,你就起來自己換唄?”

然後室內就沉默了,只有我快速按動手機鍵盤的聲音,其他什麼聲音我都聽不到,約麼十分鐘左右,我突然發現江小騷怎麼沒音兒了?

我仍舊一面編輯著簡訊內容一面扭頭朝著身後的江小騷看去,我嘞個去,我這回頭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哥嚇死,幣姐的點滴又回血了,針管裡的血都JB快回到中間的滴壺中了,我再一看,幣姐面無表情的仰面朝天地躺在我身旁,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鋪散著,淡藍的貓眼大大地睜著,晶瑩的淚珠就掛在他眼角。

我去,咋這麼慎人呢?他這是要幹啥啊?人嚇人能嚇死人的?哥又哪裡惹他心氣兒不順了?說不要我出去我就不出去的,他咋了他?

我啥都沒想,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中的手機丟在了床上,忙不迭的從他身上翻過去跳到地上,然後拿起椅子上放著的點滴瓶,拔下已經沒了滴液的瓶子就給他換上,可我發現不行啊,他那血越回越多,在不阻止一會都得回到點滴瓶子裡,我又看看他,他還是仰面朝天躺在那一動不動。

我JB 也來氣了,不管不顧的就把插在他血管裡的針頭,粗魯的一把扯了下來,尼瑪的,一會要是打進去空去,這蹄子非死不可。

血光在我眼前一閃,我知是那針頭挑破了他手背上的皮肉,但聽幣姐淡淡的說:“大海,我好多了,可以的了。”他口中的可以我自然明白是啥意思,我就納悶了,這蹄子的腦袋裡整天想啥呢?除了幹還是幹?咋?真和他職業有關?一天不幹都憋得慌?

“可以你妹啊可以,乾乾幹,你說你除了幹還知道啥?”我不耐煩的吼道,說著又跳上床翻過他的身子抓起床上的手機擺弄起來。

我沒鳥他,繼續和不知道我身份的輝輝逗殼子,(注:逗殼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