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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看到這些,我整個人都懵了。

不過我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或者讓青語減輕一點壓力。我知道,壓力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有壓力才有動力,有動力才能取得更大的成績。為了明天,努力一點也不算什麼。

相較之下,已經大四的我們就安逸了許多了,蘇東坡參軍去了,這下我們的寢室算是徹底空了下來。學校裡面幾乎沒有我留戀的人,我幾乎就不去學校,而林國慶更是如此,至於張曉軍他已經是兩個洗浴中心的老闆了,我們學院裡面好多女生都被他給鼓搗到洗浴中心裡面賺錢去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張曉軍心黑。而是因為那些女生已經走投無路了,畢業就等於失業,與其讓懦弱男友免費艹,還不如用青春賺一點錢,也好讓以後的生活好過一些。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每個月來大姨媽時候用的衛生巾都能夠分出優等劣等來,不就是為了逼良為娼麼。

孫曉青在我每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總是會給我準備好飯菜,並不是什麼大餐,就是普通的食物,她心情好的時候可能會包餃子,平時則是米飯和兩道素菜一道葷菜,量都不多,剛好我們兩個能吃完。

生活平靜的就好像是一桶提起來都不會灑出來的水一樣。

偶爾我會去胡文祥家裡,不是去找胡文祥套近乎,而是去找一個曲劇藝術家聊天,劉美齡。曲劇發源地就在我們河南汝州市,而恰巧劉美齡就是一個曲劇藝術家,儘管他不是汝州人。

她是河南焦作修武人,小時候學豫劇,結果唱不好就轉投到了曲劇門下,結果成了曲劇大家。最最重要的是,她是胡文祥的妻子。

胡文祥儘管被人稱之為老狐狸,所有人都恨他恨的牙根都癢癢。但是胡文祥從來都沒有傳出任何一條花邊新聞,這就是劉美齡的訓夫之道。這麼說並不代表劉美齡是一個悍妻,相反劉美齡是一個特別親切的女人,年近半百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年輕時候的花容月貌,端莊與親切和藹成了她們的代名詞。

但凡我去一次那棟小紅房子,劉美齡就將老狐狸私藏的好煙好酒給我,讓我拿走一些,每一次氣的老狐狸都是牙根都癢癢。但是面對劉美齡卻又沒話可說,甚至劉美齡還曾當著我的面對老狐狸說:“我要認小郝當乾兒子,你行也要行,不行也要行。”

當時,老狐狸直接傻眼了。

最後轉身進了書房,劉美齡則偷偷一笑,對我說:“小郝,你以後就叫我乾媽好了。”

也幾乎就是在這幾天之後,我是老狐狸私生子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社會上層。這並不是開玩笑,說實話劉美齡對我的好,真的讓我感覺到有點像我是她的孩子。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因為這樣以來,不管老狐狸在怎麼不待見我,我都算是在這棟小紅房子裡面有了一定地位。

不過我知道劉美齡對我的喜歡只是發自她對於孩子的思念罷了,真正決定我命運前途的,還是老狐狸。

老狐狸和劉美齡有一個女兒,今年二十七八歲,嫁給了一個華裔美國人,然後移居美國,幾年都不回來一次。不過老狐狸和劉美齡還曾有一個兒子,跟我年齡差不多大,只不過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子在十五歲的時候得了絕症死了,剛好我現在出現,就填補上了劉美齡對已故兒子的思念。

老狐狸儘管怕劉美齡,但是那是在家庭上面。在原則上面,劉美齡向來都不插手老狐狸的事情。再說了,想給她當兒子的人多了去了,跑了一個我,還有千萬個郝仁站出來給劉美齡當兒子,所以我很快就明白過來,劉美齡對我的喜歡只是一種額外的恩賜罷了。

不能讓我持寵而嬌,不然早晚有一天我會觸動老狐狸的逆鱗。

孫曉青除了每天給我做飯打掃家裡的衛生,餵養犇犇,教犇犇說話走路,以及說一些犇犇聽不太懂的諺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