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服務啊,你走錯了吧。”
“先生,的確是809要的四個服務。”外面的女人說。
我們三個在後面壞笑,蘇東坡輕咳了一聲,繼續細著嗓子裝女人說話:“真不是我們要的,另外我是小姐,不是先生。”
“……”聽到這句話,我們三個幾乎都笑的躺在地上。
蘇東坡轉頭看了看我們三個,一張胖臉紅的像個猴屁股,我站起來哈哈大笑著說:“你別為難人家了,讓人家進來吧,這裡是正規酒店,正常足療而已。”
蘇東坡瞠目結舌,我轉頭瞅了一眼電話旁邊的服務單對他說:“自己看。”
這傢伙立馬衝了過去,而我也開門讓四個足療小妹進來,套間裡有專門的足療椅,我們四個坐在一旁,小妹給我們四個來了一次全套足療特殊服務,至於之前蘇東坡裝女人說話的事兒,四個小妹都裝作不知道,用贏的錢做了一次足療,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蘇東坡蹲在邊上畫著圈圈,詛咒這個天殺的酒店。
剛才那個給他做足療的小妹告訴他:“大哥,你腎虛啊,你看看你腳上的穴位,都硬的不能動了。”
可憐的蘇東坡啊。
……
第二天一早,他們三個就讓我滾蛋,他們三個要自己組團玩,我知道他們要幹嘛,我不願意惹事兒,不代表我怕事兒,我讓他們自己辦事兒,我自己開著車回到家裡,吃了夏婉玉做的早飯,我就載著張玲去上班,張玲今天穿的是黑色套裙,腿上是絲滑的黑絲,眼鏡上面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有一股文學博士的味道,頭髮弄成夏婉玉的髮型,挽在腦後,特別幹練。
到了公司之後,我去忙事務。
張玲去給我泡了一壺茶,來到我的身邊,給我倒了一杯茶,嗲聲嗲氣的說:“郝總,您喝茶。”
我轉頭看了看今兒個大不一樣的張玲,心中有些奇怪,張玲見我不動,就睜大了眼睛問:“怎麼,郝總,茶不和胃口嗎,要不要我再去給您泡一壺大紅袍。”
“不用,不用。”我趕忙說,我哪敢讓這姑奶奶給我泡茶啊。
“郝總,您需要的檔案,我已經幫你整理到了一號儲物櫃,普通的檔案在二號儲物櫃,紅標頭檔案在桌面上,右手邊是鋼筆,左手邊是電腦,如果您需要特殊服務,可以讓我來幫您,對了,咱們的文秘部二十四小時為您服務,只要您有一個電話,我們就能幫你做到任何事。”張玲說話又急又快,讓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我詫異的看著張玲,張玲卻又對我說:“郝總,您又什麼不明白的嗎,要不要我再跟您說一遍。”
“我……不用了。”我趕忙說。
張玲點了點頭,文質彬彬的對我說:“郝總,那我先出去了,需要喝茶的話,您叫我。”
說著,張玲就帶著茶壺離開辦公室。
我看著張玲詫異的表現,幾乎難以置信,這他麼是那個好吃懶做,胸大無腦的張玲嗎,我嘆了口氣,看著手中的茶,怔神了,整整一天,張玲都十分勤奮,我就好像是皇帝一樣,什麼事兒張玲都幫我做,我則坐在那裡喝了一天的茶,晚上有酒局,張玲帶著我參加。
酒桌上面,張玲說起場面話特別敞亮,幾個大老闆都說我這秘書太合格,紛紛要跟張玲喝兩個,張玲有一個喝兩個,不一會兒在場的人都有些害怕,張玲喝的臉蛋嬌靨緋紅,抱著我的胳膊,身上傳來香水的味道,我感覺汗毛都要豎起來,左右看了看,有些不自然。
離開酒桌之後,我跟張玲坐在車後面,司機開著車,張玲靠在我的身上,睡的很香,車到了家裡,張玲猛的坐起來,大叫一聲:“郝總,我來。”
說著就跑下車,給我開車門。
我被她給弄的都有些懵了,到家裡張玲回去睡覺,我感覺有些詫異,就泡了個澡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