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這話一出口,我才真正感覺眼前這個女孩不簡單,要知道西郊賓館這樣的地方,基本和釣魚臺是一個級別的,說白了,西郊賓館就是上海的釣魚臺國賓館,來往接待的都是各國政要,普通人即便是拿著錢都進不去,這個女孩看上去這麼小,卻在西郊賓館開了房間,這有點不正常啊。
我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女孩,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普通,甚至都可以說有點隨便,頭髮弄成兩道辮子放在腦後,很可愛的髮型,身上揹著的書包也不是什麼大品牌,很簡單的旅行包,但是,女孩手腕上的手錶卻不簡單,因為她手上帶著的手錶跟我手腕上的碰巧一樣,都是百達翡麗5002系列的。
張玲曾經花了兩千多萬給我買一塊表,而眼前這個女孩戴著的,卻跟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樣,我有些咂舌,能將兩千萬戴在手腕上的人,非富即貴,我倒吸一口冷氣,重新看著眼前的女孩,鄭重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孩重複一遍道:“我不都說了,我要姚靜,別人都要叫妖精。”
我看著眼前這個自稱妖精的女孩,認真的問:“我問的是你的家世,你為什麼來找我,不是你叫什麼名字。”
“哦。”姚靜哦了一聲,我原以為她會告訴我,結果她卻輕輕一笑說:“你猜。”
我猜你大爺,我心中怒罵,轉身就走,使出反常必有妖,這女孩手腕上能戴起兩千萬多萬的手錶,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跟她有什麼交集,這種人開心的時候將你寵著,一旦不開心就隨時都會將你殺掉,我儘管有錢,但跟權力相比,金錢略遜一籌。
權力是古老的石頭建築,能屹立數百年,相比之下,金錢看似誘人,力量尚嫌不夠。
我轉身就走,女孩卻怒聲道:“你站住。”
我根本不理她,這他媽的不是扯淡嗎,戴著兩千多萬的手錶找人破那啥,誰知道你是不是個真正的白骨精,姚靜見我不回頭,心中一急就衝上來拽著我的胳膊說:“你跟我去西郊賓館,你跟我去我就告訴你。”
“不去。”我一口回絕。
姚靜大聲道:“你不去我就不告訴你有關皇甫木心的事情,讓你後悔一輩子。”
我眉頭一皺,駐足在原地回頭看著姚靜,詫異的問道:“你認識木木。”
姚靜得意的聳了聳肩,我心想也是,能戴起兩千多萬手錶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可越是這樣,我就越不願意去,木木那個圈子裡我太遠,做一個形象的比喻,木木那個圈子就好像是上海的東方明珠,上海的外灘以及南京路,代表著整個城市的核心,而我則是上海崇明縣,最偏遠的小村落。
這樣的兩波人,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我往前走根本不理身邊的姚靜,姚靜用力拖著我的手臂,卻也留不下我,她氣的不行,大叫一聲:“喂,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懦夫,一個不要臉的懦夫,連喜歡你的人都保護不了。”
姚靜的激將法很管用,我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看著她問:“你是說木木嗎。”
姚靜看著我的表情,一雙大眼睛中閃爍著害怕的目光,我失笑著說:“我有妻子,也有孩子,而且我也不喜歡她,我一直拿她當朋友,你讓我怎麼辦,我拋妻棄女再娶她,我有毛病,還是腦抽,我看你就是有毛病,想破……處自己摳啊,你又不是洠Сな幀!�
“你……”姚靜一張臉漲的通紅,最後她冷哼一聲說:“有本事你跟我去西郊賓館,老孃我今天坐你身上,不破了我跟你姓,事後咱倆誰也不認識誰,玩一夜qing,你要是有卵蛋就跟老孃我去,洠�訓澳憔妥約夯丶彝甑叭グ傘!�
看著咄咄逼人的姚靜,我眉頭微皺,臉上露出笑意說:“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有本事你現在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立馬當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