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走出門口,廉盼安就對旁邊的保潔員吩咐:“把這花掃了。”
司寇正嘴皮子幾個抽搐,也加快了腳步,卻是莫名其妙的嘀咕:“哪來的狂風?”{無}錯{小}說 m。quledu。
廉盼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變化,吃驚、忐忑,也有奇怪。
剛才那股狂風實在來得奇怪,很不尋常,但她又不是很陌生,因為曾在蘇最快速奔跑的時候感受過,只是這次比以前更快了,風一吹,連影子都看不見。
“如果是你,為什麼不來見我。難道是在生我的氣嗎?”廉盼安望著窗外一陣出神。
街道外,蘇最看著前方的保全公司也是一陣發愣,其實他現在真的很想過去和她見面,但他不敢,擔心自己的命數會給廉盼安帶來劫難。
現在更迫切需要做的是,先找到袁家問清楚情況。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媽蛋,那女人居然不給我面子!還有那風,簡直見鬼!”跑車上的司寇正不復外界的溫和,嘴上罵罵咧咧個不停。實在是剛才的出糗讓他氣憤,想起來就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掌方向盤。
然而這一掌像是太過用力,方向盤居然卡住不動。不信邪的加大力氣,依然還是不動……
司寇正臉色一變,連忙將跑車減速,可惜前面就是一個拐彎的地方,這個時候要將車輛完全緊急制停已經是辦不到。
不過司寇正是武者,反應也是即時,一腳將車門踹開就跳了出去。
“嘭!”
跑車撞到前面一棵大樹上。整個車頭都變得粉碎。
滾落到地上的司寇正還來不及慶幸,汽車就快速彈射了回來,狠狠的撞到他的身上。
鮮血大口大口的吐出,渾身骨頭疼得要命。就算不死,也是傷得夠嗆,司寇正估計自己得去醫院躺上個兩個月才能恢復。
不遠處一群圍觀者中,蘇最冷眸看著地上渾身是血的司寇正表情冰冷。連他的女人也敢動!這次只是一個小懲罰,如果讓他知道司寇正還來打擾廉盼安,蘇最不介意再次違諾殺人。
蘇最如今的殺性雖然已經大大消弱。但不代表沒有,只看所發生的事情有沒有刺激到他。而廉盼安無疑就是蘇最的逆鱗,誰敢對她不規矩,就得先做好死的準備。
“司寇姓,司鴻無情的仇人不正是司寇家嗎?”蘇最突然想到這個,重新翻開司寇正的命理檢視,剛才他直接對其命理做出修改,甚至都來不及仔細去看。
“果然!”
此司寇就是彼司寇,也就是司鴻無情的仇家。
“司寇家屠殺司鴻家滿門,這樣的仇恨不是簡單就說清楚的,不把他們殺個精光,司鴻無情怕是都無法洩恨,但我現在不宜殺人,也不想殺……”蘇最皺眉,難道要違背對司鴻無情的承諾?
這同樣是不行的,先不說仁義方面,如果讓司鴻無情得知自己被蘇最欺騙,肯定會找他拼個你死我活。
“時間還有兩年,我為什麼不讓他自己親自報仇?”蘇最想到,司鴻無情親自報仇才是最合適的,想必司鴻無情也會更傾向這樣的辦法,自家的仇,自當是自己親手來報。
兩年時間,足以將司鴻無情培養成為高手,再不行就直接把神腳神手借他用。
想通這層,蘇最便沒有再去糾結,也沒有理會司寇正,透過小超人找到夏業的聯絡方式,直接撥打了過去。
“誰?”
一天不見,夏業的聲音就多了一些官威,不得不說權力這東西就是迷人。
“我,蘇最。”蘇最直接道明身份。
“蘇……蘇公子!”夏業被嚇得不輕,同時又有一些心虛,換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後才小心翼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