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死,但女人嘛,秀恩愛的時候總不忘故意為難一下,卻聽她託著下巴問:“如果裡面只有一顆長生不老藥,怎麼辦?”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蘇最只能笑說:“這個世上哪有什麼長生不老藥,頂多只是延長一些壽命而已。”
“打個比方嘛!”廉盼安卻不肯罷休。
“這個嘛……掰開分成兩份,我們一人一半。”蘇最機智道。
廉盼安故作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問:“可是秘書和女警官怎麼辦?你就捨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老去?怎麼說也是紅顏知己不是?”
蘇最被噎住了。這話你讓他怎麼回答,要不掰成四份?當然,他可不敢這麼說出來,卻不知自己已經上當。
“好呀,你還真敢想這個問題是吧!”廉盼安佯怒著瞪他,張開小虎牙咬在他手臂上。當然,只是打情罵俏,倒不是真要咬。
蘇最傻了眼,為了混淆過去。恐怕只能動用色相,突然一把將她摟住,一翻霸道的狂吻,同時上下其手。把她的衣服弄得亂糟糟的,春光乍洩,也很快就一陣氣喘吁吁。
“別在這,到房間。”廉盼安柔情萬千道。
蘇最哪會拒絕。攔腰將她抱起送到房間。
這次來是臨時決定,擔心家裡那邊章妍和江採月會找,儘管不捨。但也只能帶著《長生遺蹟》回到杭城。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碰見江採月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他時就奇怪問:“你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做什麼?叫你也不應。”
“呃,剛才太累,不小心睡了一覺。”蘇最打著哈哈。
“不對,你身上怎麼會有香水味?”江採月突然一把將蘇最拽住,趴過來往他身上認真一聞,眉頭頓時豎了起來,但同時又有一些困惑。
蘇最心中一驚,這女警官的感官好生敏銳,內心發虛,但也只能不動聲色道:“剛才在酒會染上的。”
“是嗎?”江採月卻仍有疑慮,她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剛才她確實在蘇最身上聞到香水味,但主要是章妍的,剛才她也問了章妍,蘇最也只與她跳了舞,怎麼可能會有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而且還這麼濃,不是一般接觸能夠染上的。
“是的,不然呢?”蘇最反問。
江警官柳眉一豎,敏銳察覺到其中必有隱情,但又解釋不通,最終也只能把一切都歸於之前沒仔細留意的過錯上。然後才發覺自己態度過於強硬,一下就變得溫柔起來,還替蘇最整理了一下衣領才道:“對不起呀,你快進去洗澡吧!”
蘇最心虛得很,哪敢怪她態度不好,應了一聲就進了衛生間。
第二天,蘇最和王冰蘭電話約好,中午便將黃金珠寶送了過去,同時還有幾塊翡翠,就是上次在‘石珍世界’開出來的,留著也只會是堵地方而已,對他來說還不如用來換錢。
“蘇總,你這可真給了我們一個大驚喜,我沒想到你給我們送了這麼多的珍寶過來。”王冰蘭不會輕易激動,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看見蘇最搬來這麼一個大箱子的寶貝過來,還真是大吃了一驚。
珍品拍賣會的其他工作人員也都看傻了眼。
“這些可都是珍貴的古董文物,怎麼能夠這麼隨便擺放!”鑑定師卻是忍不住批評蘇最,痛心疾首的。
“這個箱子也是古物……”
“這麼大一塊翡翠,怎麼直接往珠寶上面壓!”
看見他們這樣的表現,蘇最莫名有了優越感,但嘴上卻是非常謙虛的回應著。
這麼多東西,鑑定可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王冰蘭連忙讓員工搬來椅子,沏來上好的鐵觀音,並親自作陪。
王冰蘭如今已經相信爺爺說的話,蘇最不是一般人,需要極力拉攏,最好是能夠建立長久的合作關係。只要蘇最每次都能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