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傷口,上前一隻手就拉著袁成夏的胳膊,將她強行抓到跟前,狠戾的道:“你扎我也要親,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用著破簪子把我扎死在床上!”
說完就不管不顧的對著她,滿頭滿臉的親了上去,袁成夏被他嚇的忘了動彈,等到他刺啦啦的鬍渣扎到臉上的時候,才想起來攥著簪子去扎他。
然而這次卻沒能故技重施,顧沅的另一隻手緊緊捏住了她的手腕子,另一隻捉住了那一邊,將她按在了床上,她想起他的傷腿,兩隻腳撲稜稜的去踢他,卻被他完好的那條腿死死地壓制住。
這下子,她可就像被釘在案板上的小鳥,一下也動不了了,袁成夏滿心絕望!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D
☆、一根萬能的桃花簪
“除了會強迫女人,你還會幹什麼,顧沅你個壞蛋!衣冠禽獸!我袁成夏這輩子絕不會嫁給你!”
袁成夏氣怒交加,對著顧沅再不害怕,口無遮攔的叫罵開來。
顧沅本來是存著戲弄她的心思,壓著她讓她知道害怕,最好軟語求饒幾聲才好。誰知,美人毒舌,一句正中他的痛腳。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腿上流血的傷口已無足輕重,心尖尖上卻被她狠狠戳了一刀子。
“哼,不嫁給我,等你成了我的人,看你還能嫁給誰!”顧沅扭曲著面龐,冷嘲的瞪著她,語氣惡意又輕佻。
袁成夏被他瘋狂的面色嚇的一縮,不敢再難聽的話刺激他。她抱著膝蓋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顧沅滿腹的怒火被她小狗似的耍賴弄得無影無蹤,他沉默了片刻,扭頭不理她,徑自抽出枕下的一條白帕子,將自己受傷的腿包裹起來。
袁成夏透過膝蓋的縫隙,看見他不理會自己,大聲哭變成了小聲哭,小聲哭變成了低聲抽泣,最後抽泣變成了吸鼻子,最最後就這樣不了了之。
顧沅沒理她,事實上他是拿她沒轍罷了,但他面上還是嚴峻的很,透露出一股冷峻漠然的氣息。
袁成夏看他沒什麼動作,一下子鬆了口氣,她憋了良久,才支支吾吾的對他問道:“顧世兄,你可否令人通知下我的爹爹和兄長呢?”
她語氣怯怯可憐,一副不敢打擾的嬌女兒模樣,與剛才手拿利簪□□男人大腿的女勇士面貌相距甚遠,倒讓一向機敏沉著的顧沅愣了幾楞。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意味深長的乜了袁成夏一眼,唇邊挑起一絲輕笑,沒有回答。
袁成夏被他這意蘊深厚的一眼和那聲不陰不陽的笑,弄的心裡毛毛的。她心裡急著等他的答案,只好硬著頭皮睜大眼睛緊盯著他的眼睛看。
顧沅草草包紮完傷口,就站起身來拖著傷腿,準備出門了,一眼也吝與給她。
袁成夏急了,她向前一撲,抓住他袍服的一角,急問:“你去哪裡?這是哪裡?你快給我爹爹孃親送信啊?!”
顧沅轉過身,低下頭,一根一根耐心的掰掉了她拽著衣服的手指,然後伸出修長的手,輕點了點她細白嬌嫩的額頭,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袁成夏想再攔,可他幾步間已經到了門口,她下了床去追,卻被門口那個門神攔住。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軟禁了!
怪不得他會在約定的三日之前去劫走她,怪不得他只敢趁著夜色前去,他帶去的是蒙面的黑衣人,連座下的馬蹄都用厚厚的布條裹著,不敢發出聲音。
不知道他從何處提前得到的訊息,竟趕在她的家人之前來劫走她,此處是個不知名的莊子,連來送茶水的丫鬟也是陌生的面孔,顧沅到底要幹什麼?
袁成夏想了又想,只能想到他是為了她逃婚的事情,把她抓來洩憤。想想顧沅的可怕手段,袁成夏打了一個寒顫,指不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