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夠將所有都掌握在手中。
“你已經有懷疑物件了嗎?”羅伊反問,他太瞭解愛德,一旦這個小豆子露出這種表情,就是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並且已經知道了大部分事實。
“差不多吧。”愛德回答,重新調整自己的視線令它轉向車的正前方,“就算是這麼說,我也不能夠保證可以成功抓捕。”雖說是殺害了國家鍊金術師,但是斯卡的危險程度絕對是相當於人造人。
任何的伊修巴爾人都憎恨著國家鍊金術師,而斯卡更勝。一個會鍊金術的武僧,怎麼想都不是好對付的——特別他自己還曾經差點死在斯卡的手上。
“很少見你對任務這麼沒有自信。”羅伊眯起眼睛打量著愛德,狐疑的光線在他墨黑色的眼眸中一閃而逝。他伸出手試探性的從後面揉著愛德的脖頸,就像是在安撫一隻貓咪。
如果到時候倒黴的下雨,你就知道為什麼了。
愛德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當然是記得斯卡出現的時候伴隨著的雨滴,然後是被稱作為無能完全沒有辦法爆發出火焰的男人。明明是個雨天無能——到時候別添亂就可以了。
回到東方司令部之後,愛德來不及休歇連夜開始擬定戰略。他將一些斯卡經常出沒的地方安排了大量的憲兵,並且下達了允許射殺的命令——他知道斯卡對軍隊並不會手軟,即便對方並不是國家鍊金術師。
在地圖上圈點塗畫的愛德抽空抬起頭喘了一口氣,他已經儘可能的針對斯卡做出了最嚴密的防範。可是他不清楚最終的效果,畢竟斯卡的手段既粗暴又殘忍。牆壁上亞美斯多利斯的國旗倒映在愛德的眼眸中,幾秒鐘過後,他又重新的投入作戰準備。
准將的辦公室與愛德之前的並沒有太大差別,除了掛在牆上的國旗之外。愛德一直都認為那種圖案太過於沉重,令人感到壓抑。
“還有什麼問題嗎?”為了以防特殊情況的出現,愛德再次詢問了一邊。他不希望看到這裡任何一個人犧牲在斯卡的手下。
“沒有。”克萊斯代替在場人回答,敬禮。
愛德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已經可以展開行動。“我感到很抱歉,對於這次的緊急任務。”再整個辦公室只剩下克萊斯中尉一個人的時候,金髮軍官小聲的道歉——他奪走了這些憲兵休息的時間,並且將危險強加於他們的身上。
“沒關係,”克萊斯安撫的笑了笑,“是我們的榮幸。”
相比愛德這邊的順利,羅伊則是顯得低沉多了。他懶洋洋的指揮著自己的屬下,對於這份如果完美解決了就能夠幫助他增加軍功的任務顯得興致缺缺。他的約會被攪黃了,而且還是愛德主動提出來的約會!
一想到這裡,羅伊不禁開始在內心咒罵著給予他任務的大總統金·布拉德雷,還有那個刺殺國家鍊金術師的伊修巴爾人。晚一天,就晚一天……難道不能夠等他的約會結束後再出現嗎?
“大佐,”靠在窗戶邊上的哈勃克少尉眼尖的發現憲兵的動向,叼著煙含糊不清的說:“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哈?”黑髮男人發出單音節,隨即在下一秒反應過來——愛德已經安排好了,而他卻還在這裡不知所云。
太糟糕了。
不打算落後於愛德腳步的羅伊迅速的下達命令,因為這次的總指揮是愛德,他也沒打算過多的干涉——他相信愛德的判斷。更重要的是他並不清楚那名伊修巴爾人的手段,所以讓自己的手下保持著觀望的態度。
羅伊從東方司令部的大門走出來之後,就看到了靠在漆黑的軍車車門的金髮軍官。他換上了備用的軍服——那套軍服顯得有些大,只有三根手指的前端從袖口露出來。
“鋼。”
“完了嗎?”聽到腳步聲的金髮軍官直起自己的腰,微微偏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