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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魏南河氣到肝痛:考不及格好說,缺考卻是態度問題,這死孩子不好好教育,長大又是一隻夏威這樣的社會敗類!

樂正七則不以為然:那天我們宿舍的人出去打檯球到半夜才回來,都睡遲了,大家一起補考嘛。

魏南河的拳頭蠢蠢欲動,想到樂正七不是小孩了,不能老用暴力解決問題,忍了半天總算忍下了:“你把心都玩野了!這個寒假哪都別想去!”轉而對旁人道:“誰敢給他一分錢,給我等著瞧!”

對於平息下柏為嶼的謠言風波該採取什麼措施,魏南河同白左寒商量了一番,不是沒有能力控制情況,只是他們在明,杜佑山在暗,較量不均。況且柏為嶼和杜氏簽了合同,杜佑山一邊公開放出袒護柏為嶼的言論,一邊僱人自炒自黑痛下狠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杜氏畫廊也是這場風波的受害者。

魏南河決定年前去拜訪一趟杜佑山,若能挽救柏為嶼的前途,低頭示弱也是值得的。離過年不到十天,魏南河叮囑柏為嶼:“你今年哪裡都不要去,尤其是越南。”

柏為嶼惴惴不安地答應了,“魏師兄,我這樣會有什麼後果?”

魏南河想了想,安慰道:“不會有什麼後果的,到這裡能止住,只要別再鬧更大的事,過一段時間就淡了。”

柏為嶼稍稍安下心,頹喪地抱著腦袋,“我真不知道我大伯做的這些事,我還以為是自己運氣好……”

“我說了你好幾遍,性格不改會吃虧的!你像小空那樣腳踏實地,杜佑山就是想整你也挖不出把柄。”魏南河拍拍他的肩膀,同時對楊小空說:“別嫌我囉嗦,我再一次警告你們,任何事先和我商量,不要自以為是。”

楊小空乖乖點頭:“知道。”

魏南河瞪眼:“樂正七,聽到沒有?”

樂正七蔫蔫地應道:“知道了,聽了無數遍啦!你更年期啊?”

魏南河沒有精力教訓他,嘆了聲,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杜佑山的畫廊在抽去幾億的資金後一度執行艱難,幸虧過年前後正是旺季,幾項軟裝修工程讓他小賺一筆,給各處職工發年終獎金也不至於太寒磣。

武甲的傷癒合緩慢,如今日常行動基本無礙,卻依然不能有過多活動,杜佑山什麼事都沒讓他幹,當真把他當佛爺供起來了。武甲難得地無所事事了,成日呆在家裡足不出戶,多數時間只是監督兩個小孩做寒假作業。吃早飯的時候,杜佑山心花怒放地調侃道:“親愛的,相夫教子是不是挺清閒?”

武甲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默然掃他一眼,渾身隱泛陰鬱之氣。杜佑山趕緊收斂嬉笑臉孔,抱著武甲的手摁在自己臉上,“我開玩笑的,你不高興就打我吧。”

武甲抽不開手,於是應邀給了他一巴掌。杜佑山被打的全身舒暢,狗皮膏藥狀貼上武甲冰封的臉龐,啾啾啾連親好幾口。

兩個孩子皆無語:我爸是個神經病!

武甲早習慣了,不冷不熱地扭開頭,一看時間:“你該走了。”

杜佑山忽而又正兒八經起來,含情脈脈地捏捏武甲的手掌,柔聲說:“軟裝修這幾年都是你負責,包工頭們只聽你的,還有點兒難搞呢。”

武甲勸道:“快過年了,發錢大方一點,什麼事都好搞。”

“也對。”杜佑山旁若無人地在武甲唇上啄了一口,“等你傷好,那一塊還是交給你。你好好養傷,我等你幫忙呢。”

“嗯,知道了。”武甲給他整了整領帶,不經意問道:“你在整柏為嶼嗎?”

“是,這才剛開了個頭,”杜佑山一笑:“你要為他說情?”

武甲蹙起眉頭,“你收手吧,別做沒意義的事。”

“人活著就爭一口氣,毛猴子都蹦到老子頭上來撒尿了,不報仇是不是太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