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其他人眼裡,卻不一定是這麼看,先藝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突然紅了,十個手指也不安忸怩的絞在一起。
“不了,我覺得今天薛佳一回家就有點不對勁,好像急著在找什麼東西。”穗佑擔憂道,想到先藝的家境,話到了嘴邊改口道,“我問她,她又不肯說,我想你是她的好朋友,或許就能知道什麼原因,是她丟了東西嗎?”
“原來是為了這個呀…穗佑真是一個好哥哥呢…”先藝稍稍有些失望,但是眼睛看到穗佑站在自己面前,心跳又不由加快了,什麼約定都給忘記了就開口道,“是我們想參加一個選秀,在找一個曲目來表演。”頓時又意識到說漏嘴,忙補道,“穗佑可千萬不要給我們家長說,不然定要被喝止的。”
穗佑一愣,點點頭,接道:“我不說便是了。”
先藝放心道:“穗佑答應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食言過呢。”
穗佑卻接道:“但是我還是很擔心你們的學習,考上重點可不容易,不能這麼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
先藝默然道:“大家都是為了我才……”
穗佑張開眼睛,看了先藝欲哭的樣子,心中已一片雪亮,突地接道:“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說,有什麼地方有我可以幫忙的嗎?”
“啊?”先藝愕然道。
“只是一個曲子對嗎?”穗佑道,“只要找到這個曲子,抓緊排練,就可以不用浪費時間在找曲子上了。”
“啊?對,嗯,是這樣的。”先藝道。
“我明白了,我可以問一下你們是幾個人?”穗佑道。
“五個。”先藝答道,“包括我,薛佳在內,五個女孩。”
“五個?女孩?薛佳?先藝…”穗佑腦袋裡面突然就閃過一道靈感,但是他自己也沒有把握肯定下來,對先藝道:“那麼我也盡力幫忙吧,很晚就不打擾了。”
穗佑一躬身施禮,告辭離去,先藝站在門口一直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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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穗佑先給薛伯母報了聲平安無事——薛家的家長似乎特別緊張自己的安全問題——然後到了自己房間,關了門坐下。
拿了一張紙,穗佑一點停頓都沒有,兩分鐘過後,剛剛腦袋裡面閃過的語句已經全部躍然紙上。
換了另一張紙,穗佑換了一隻鋼筆開始寫下第一個符號,十分鐘後,整張紙就畫滿了蝌蚪一樣的符號,穗佑最後拿了一把直尺,每一段劃上五條直線穿插在這些符號中間,每一個符號就好像精心計算過一樣,當這五條直線畫完,就可以現這些符號就高高低低固定在該有的位置上,一絲一毫都沒有偏離。
穗佑把兩張紙放在面前,他確信自己肯定是沒有學過音律的,但是自己就是明白,就是知道,而自己就是能寫下來,自己就是能看懂。
看來又是以前的學識在作怪,穗佑已經見怪不怪,最後拿了其他幾種顏色的彩筆,分別標註了幾個不同的演唱合唱段落,才短短半小時,一曲子包括個唱,合唱內容全部創作完畢,要不是為了畫個五線譜,他僅要兩分鐘就算是把這個東西創作完了,連他自己本人都不敢相信。
稍微想了想,腦袋裡面這個曲子連名字都是已經有的了,穗佑跟著提筆標了題目,連自己試唱都不唱了——按照經驗,只要是自己腦袋裡面的東西,至今為止根本就沒有出過錯誤——直接拿出下張紙,開始寫寫畫畫,一副又一副人物動作指示圖,陣型轉換圖從手裡展現……
………【十五章 這個曲子叫什麼名字?】………
第二天一大早,薛佳急衝衝的趕去上學,穗佑站在門口等著她。
“你站這裡幹嘛啦?”薛佳道,“別擋道別擋道。”
“這個…”穗佑把手裡包好的東西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