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上前兩步,沒等胖子反應過來一下扯掉了胖子嘴裡叼著的煙,轉手就丟到了旁邊的垃圾箱內:“嘿,別抽了,這兩年醫院實習的小姑娘都不容易,看看、人家都快哭了。”
胖子這下才發現人家的存在,從他開始抽菸的時候就一直唯唯諾諾說著醫院不能抽菸的小姑娘,那時剛得知天真失憶的訊息心裡不是滋味,抽兩根菸也被制止也煩了沒去睜眼瞧著人家,小姑娘長得嬌小可人,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胖子,身上穿的護士服也把她勾勒除了一種俏皮可愛的模樣……
“哈!胖爺我的春天來了……”胖子扔掉了手裡的空煙盒,向人家小姑娘走去,一邊道歉一邊說著他的光榮事蹟,比如說什麼當時把他腸子塞回去的事件云云,也不知道有沒有嚇到人家小姑娘。
雖說胖子看上去還是那樣,看到美女那叫一個跑得飛快,不過終歸過不了雲彩的那個結,多數姑娘也就是談天說地的聊聊然後就散了。
切、撇了撇嘴暗暗自嘲,黑瞎子啊黑瞎子,你有什麼資本說他人解不開心結呢?有什麼資本不讓他人追求自己的守候?你比胖子還放不下,比小花更捨不得……
搖了搖頭,胖子都走得沒影了,轉身向另一方向離去,只留下雪白牆上的那個腳印證明他們曾在這裡相聚。
而與此同時的病房內部,簡直是亂了套了,吳邪幾乎是等解語花出去了沒多久,就不管不顧的扯掉了自己手上掛的吊水,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瞬間一陣眩暈襲來,差點讓他再倒回床上去。
扶著床架子穩住了身形,開始摸索病房的床頭櫃,果然裡面除了一些水果什麼也沒有,乾淨得連張衛生紙也沒留下。
在現在這個時代,每個醫院的床位都缺得要死,要是不是有什麼傳染病要隔離,或者什麼後臺的話,想要一個人一間病房?沒住走廊就已經不錯。顯然,他是託關係進這家醫院的,那也可以解釋為啥這裡啥都沒有,因為更本不需要,在敘述中瞭解自己明顯也是有錢有關係的,需要什麼直接買來或者弄來就可以了,或許比自己家還方便。
那麼他們把所有東西都帶走了?靠,小爺我要是個女的突然來大姨媽連張衛生巾都不給也太缺德了吧!再說,真有那麼速度?這家醫院絕對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不然沒派兩個人守著我就很了不起了,哪能這麼自由?(小三爺你誤會花兒爺了)他們是缺人!(這倒是真的,算不算歪打正著?)當然也不是自己的,如果是自己的勢力範圍也許聽風聽雨的就馬上圍上來弄個水洩不通了……以上所有亂七八糟的都只說明瞭一點:他們不可能把東西都撤離,起碼不會在他住院的時候,因為他們誰也不會料到小爺我會失憶而提前做好準備。
那麼,他犯二帶出來的哪件東西肯定就在附近!放在那兒了呢?
於是就發生了像發生盜竊案的現場,所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被翻了個底朝天,誇張的是他竟然把窗簾都卸了下來,逐一摸了摸有沒有夾層!他有一種感覺,只要看到那樣他帶出來的東西,或多或少能想起些什麼來,既然他們不讓問那麼他就自己來找答案!(小三爺敷衍小花的水平一看就是練出來的,即使失憶了也一樣強大,他只說他不問了卻沒說他自己不找。)
就在他準備順便把床單撕了看看床墊和床架子的結構的時候,門突然吱呀開了,外面站著一個穿白護士服的小姑娘,捂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半天也只磨嘰出一句:“先、先生?”
吳邪突然特別尷尬,他放下床單,退後了兩步,發現東西都被他弄得倒得倒歪的歪,幾乎就沒什麼下腳的地兒,這麼後退還差點被自己扯下來的床單給絆倒,一時間無語弄得很尷尬,吳邪撓了撓頭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這住了人家的醫院還拆了人家的病房,他也是史前第一人了,也不知道是想挽回一下威信還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