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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走上前,拿起筆記本,封面上依舊是一朵正紅色的牡丹花,惟宗抬起頭看向渡邊:“渡邊先生,這是小林女士的?”

渡邊仰起頭,臉頰上的紅色越盛,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為何一個月前警察上門搜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惟宗問道。

“因為……這本日記本一直放在我家裡,放在我家的床頭櫃裡,雖然優美沒有上鎖,但是我從來沒有看過,我認為這是優美的隱私,縱使我們有再親密的關係,我也不會去翻閱她的隱私。”渡邊垂下眼簾,說道,“但是我今天把它拿出來,是想將優美的回憶都融進我的記憶裡,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我想與她共享。”

“我可以看看麼?”惟宗問道。

“……可以。”渡邊猶豫了片刻,應道。

惟宗翻開日記本,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年輕的男子澆灌著一叢紅色的牡丹花,花瓣的紋理看得非常清楚,而澆花的男子眉宇間與眼前的渡邊淳一有著幾分相熟,一股溫熱的鼻息噴到脖頸處,惟宗回頭,不知何時,紅髮大貓站到了身旁,惟宗將日記本往旁邊挪了挪,大貓湊得更近了些,淡淡的牛奶香縈繞鼻間,捧著日記本的手微微地抖了抖。

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惟宗定下心神,翻到了第二頁。

纏綿悱惻,甜言蜜語,對做某些愛做的事情的詳細描寫,對情人的誇讚,字裡行間都透露出一個處於熱戀中的小女人的幸福,縱使早已從母上大人的小說中見識到了字母君的場景,但是與某些人一起看如此露骨的描述,惟宗不由得臉一紅,偷偷地瞥了同樣面紅耳赤的菊丸一眼,加快了翻頁的速度。

與此同時,乾手中那支筆的速度也加快了。

一目十行,惟宗的手停了下來,看著最上方的日期,一月十日,按照推算,這是小林優美與山野森一郎辦理離婚手續的三天前。

視線微微往下移。

“明天就要與森一郎籤離婚協議書了,心情有些激動,也有些傷感,與森一郎做了三十年的夫妻,雖然早已沒有了激情,當初在教堂許下的承諾也無法兌現,可我依舊願意視他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淳一以外最親的親人,森一郎說明天晚上要與我吃最後一頓飯,還說要在家裡吃,要吃我親手做的鳳梨酥,森一郎真是小孩子脾氣。等明晚那頓飯結束後,我就自由了,我就可以收拾心情,埋葬我過去的愛情,以小林優美的身份嫁給心愛的淳一了,天知道我是有多麼地想嫁給他,是多麼的迫不及待。”

惟宗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抬起頭看著面色微紅的渡邊,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問道:“渡邊先生,小林女士有沒有跟你說過她一月十一日晚上,也就是與山野教授辦好離婚手續的晚上要與她的前夫共進晚餐?”

渡邊思索片刻,點了點頭:“說過。”

“小林女士當時是怎麼說的?”惟宗繼續問道。

“她……”渡邊眉頭緊鎖,沉吟半響,說道,“我記得她當時說要與老師吃最後一頓飯。”

“最後一頓飯?”惟宗重複著這五個字眼。

“怎麼了?警察先生,這有什麼不妥嗎?”渡邊神色一緊,忙問道。

“呃……沒有。”惟宗搖了搖頭,合上了日記本,從衣兜裡摸出了一個透明的證物袋,將日記本塞進了袋子裡,“渡邊先生,小林女士的日記本我們先帶回去做詳細的研究,等案子破了,完璧歸趙。”

“警察先生,是不是……”

“一切尚未定論,所以暫時無可奉告。”惟宗把裝進證物袋的日記本遞給了菊丸,“渡邊先生,我們要進小林女士的臥室搜查一下。”

“好……這邊請。”渡邊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跟在渡邊身後走進了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臥室,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