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有些發癢,惟宗抬手撓了撓,眼角的餘光與大貓的目光碰到了一處,卻又很快地各自轉移開,但頭皮處傳來的癢癢卻沒有轉移出去,算一算,好像兩天沒洗頭了,難怪會癢,不知道可不可以洗洗頭,惟宗探頭朝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
“小聞聞要上洗手間喵?”被委託了重任的菊丸大貓問道。
“啊?呃……”惟宗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不、不是,我只是想洗頭。”就算想解決生理問題,也不會勞煩大貓幫忙。
“洗頭啊?”菊丸歪著頭想了想,一口否定了惟宗的提議,“不行喵,忍足君說不能隨便沾水喵。”
“前輩,那是傷口不能沾水。”一道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
“差不多喵。”菊丸沒有給惟宗反駁的餘地,轉身翻找著他隨身帶來的大包,“啊喏……在哪裡喵?我記得放進來了喵……啊,找到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