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被氣死,“我呸,她算是哪門子的長輩?一個來歷不明,不知廉恥的女人,也就你這個眼瞎腦子笨的能看上。”
曲貢氣急了,抬手就要扇嘉敏的巴掌,陸知許豈能讓他得逞,手腕一翻,一根長針就出現在她手中,猛地一下紮在了曲貢的手腕上。
曲大人只覺得手腕一麻,手臂微僵,竟然抬不起來了。他只能用另一隻手抓著被扎的那隻手,一臉驚恐地問道:“你,你做了什麼?”
“曲大人當真是眼神不好,那麼大一根針都看不見。”
綠衣女子活像死了男人一樣,“大人,您沒事吧?這可怎麼辦才好?這位夫人,我家大人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她。”
陸知許差點笑出豬叫聲,不等嘉敏郡主說話,就搶先問道:“你家大人?不如你和曲大人是何關係啊?”
“啊,這……”那女子又是眼神閃躲,又是一臉嬌羞之色,還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去看曲貢。
嘉敏氣得五臟六腑都燒起來了,“不要臉。”
“大人……”綠衣女子泫然欲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就在曲貢又想開口罵人的時候,陸知許再一次搶先道:“你是戲子吧,怎麼一會兒一個樣啊,演得還挺像的。挺大歲數了,還做作出一副小女兒姿態,要點臉吧,一把年紀了,還裝小姑娘呢!”
捅刀子這種事情,陸知許是行家,刀刀都往要害上扎,嘉敏郡主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綠衣女子神色大變,眼底醞釀著怨毒的目光,“大人,奴家。”
“嘔……”
陸知許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太噁心了,昨個夜裡吃的宵夜都要吐出來了。曲大人牙口真好,什麼都能吃得下去,你是真餓了。”
嘉敏郡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到曲貢一臉便秘的樣子,心中更是暢快。
陸知許也不管那二人如何想,當即道:“郡主,正好我要進宮一趟,你也跟我去吧!”
一聽說她要進宮,曲貢和綠衣女子的臉色都變了。
嘉敏郡主下巴微抬,“好啊,我正好無聊呢,也和你進宮見見娘娘。”
“年糕,咱們先進去換身衣裳。知知,你也來。”
“好!”陸知許帶著自己的丫鬟,跟著嘉敏郡主二人進了屋,與綠衣女子擦肩而過時,陸知許在她身上聞到了藥油的味道。
那是跌打損傷常用的藥油味兒,儘管在香包的掩蓋下,藥油的味道已經很淡了,但是陸知許還是一下子就聞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