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能斗的過我等,難道前輩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無論正邪中人多少都在乎自己的名聲,即便是邪道中人若是沒做過之事強加與人怕也會怒不可言吧。更何況前輩我今曰初見,期間並無冤仇,前輩為何要加害與我?所以,不過就是一杯酒而已喝了也是白喝,要說起來也是我佔了便宜。有便宜不佔的人那便是腦袋不好,晚輩腦袋好的很。”賢宇看了看手中的酒杯接著道:“只有這酒杯中放入的白色粉末,晚輩想來不過是些酒精而已吧。”青衣男子聽了賢宇的話盯著賢宇看了良久,最終又一次大笑了起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哈哈哈……如今這世上之人皆是越活越怕死的。如你這般淡然之人恐怕世上已不多見。我原以為當今修行界一曰不如一曰你,卻沒想到還有你這等後背存在。無論正邪,這必是修行界一大幸事啊。”肖寒風等他聽的出青衣男子是真心讚歎賢宇,幾人心中對賢宇的敬佩又多了幾分,方才境地就是他們也有些遲疑了,賢宇卻當機立斷喝下了杯中的酒。不說修為如何,單論這份豪情灑脫肖寒風等人就自愧不如。
“前輩因何來到此地?可知這城中之事是何人所謂?”賢宇自然的問道,說話間他已坐在了石凳之上,坐下後便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給身後的肖寒風倒了杯酒。
肖寒風笑了笑也很自然的坐了下來,他此刻心中已確定城中之事並非青衣男子所為便也沒了什麼顧忌。青衣男子對肖寒風點了點頭轉而對賢宇道:“我一個時辰前路經此地,原本也沒在意這裡,但御空飛行之時卻感覺不到這偌大的城中有那麼一絲一毫的生氣。心下驚疑之下便下來看看,不想這城中居然無一活口。”賢宇等人聽了青衣人的話都是一陣沉默。
青衣人見幾人都不言語開口問賢宇道:“小子,我來問你,你覺得此事當真是邪道中人所為嗎?”賢宇聽了青衣男子的話猛的抬起頭,臉上神色瞬間變了幾變。
還沒等賢宇開口只聽一個聲音響:“能做出這等喪盡天良滅絕人姓之事,非邪道之人不能為!”這話語中滿含怒氣,眾人看去,卻卓非凡開的口。
那青衣男子盯著卓非凡看了好一會兒,那眼中的 不屑之意更加強烈。最終他卻是沒對卓非凡說一句話,只是轉過頭去看著賢宇。賢宇此刻愣在那裡,片刻之後他卻是猛然起身朝著涼亭外的一具骨骸走去,肖寒風見狀雖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也很快的跟了上去。
賢宇在那骨骸之上仔細檢查了一番,他越看越是心驚,最後臉色變的慘白,身子晃了一晃,若若不是緊跟著他的肖寒風與夜月扶住了他的身子,恐怕賢宇就要摔倒在地上。肖寒風見賢宇臉色如常難看,看了看那白骨開口問道:“師弟,究竟發生了何事啊?”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才慢慢回過神來,他艱難的將目光從那白骨之上移到肖寒風的臉上。他的嘴角抽動了兩下開口道:“這人並非是法力所傷,倒更像是凡塵兵士所用的刀劍所致。”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他身子大震猛的站起身軀檢視其餘的幾具骨骸。在肖寒風動作之時東方傾舞與法空幾人也動了起來,就連卓非凡也動了。
夜月將賢宇扶到涼亭的石凳前坐了下來,賢宇愣了良久突然拿起桌上的酒壺往自己口中灌酒,多多少那一壺酒便被賢宇喝的一滴不剩。賢宇這才恢復了一些清明喃喃道:“難道這城中的百姓都是凡人所殺?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青衣男子看著賢宇的神情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少年郎,這世上之事沒什麼不可能的。你也看到了,若是邪道中人屠殺了這些凡人的話那根本無需刀槍之物。我來之時便已檢查了部分屍首,全是刀槍棍棒之物所致死。起初我也不太相信,便有多搜尋了一番,結果無論是百姓還是這裡守城的兵士身上沒有一絲的邪氣,所以我想這城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