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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白色的光芒便飛向了君子硯,而後進入到君子硯內,卻見君硯白光大放,朝賢宇攻去的力量似乎也大了許多。賢宇見此卻並不慌張,也不見他有何動作,那金色的光幕中隱隱的泛起一色淡綠色的光芒,那原本佔了上風的君子硯卻是再也佔不到什麼便宜。賢宇手上這時做了幾份法印打在了那光芒之上,那光幕卻是慢慢的淡了下去。賢宇手上泛起一層淡綠色的光芒,他居然朝著那君子硯拍了過去。而那君子硯的攻勢卻對賢宇起不到絲毫用處,仁英傑見賢宇直接攻向君子硯。他心中大驚,連忙收回了君子硯臺。賢宇此時卻是將一個太極印打向了仁英傑,那太極印打到了仁英傑的右胸口。眾人這才明白,賢宇方才看似攻向君子硯卻是在使詐。他真正的目的,卻是在仁英傑。

第一百二十六章 傷敵

仁英傑此刻正用自身法力控制君子硯,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空檔去抵擋賢宇的攻擊,賢宇那一太極印重重的打在了仁英傑的右胸之上。就在仁英傑將那君子硯拿在手中之時他也同時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幾丈遠才落在了地上。文昌等人直到仁英傑落到地上才緩過神來,這一切都太過突然了些。賢宇方才出人意料的撤掉了自己的光幕,這本身便讓文昌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到後來賢宇居然伸手想要去拍那君子硯,這就更讓文昌幾人吃驚不已。

那君子硯本就不是什麼凡物,雖說被賢宇硬擊一下的話保不齊會有所損壞,但賢宇若真的擊中那君子硯自己也絕對佔不到什麼便宜。可他們都沒想到賢宇其實只是虛晃一招,他真正要攻擊的人是仁英傑。賢宇這其實也是在打賭,他賭的便是仁英傑不敢讓自己擊中君子硯。那仁英傑就定然會將君子硯收回到手中,收回君子硯就必然要好耗費自身法力。並且仁英傑若是這般做都是話,他的法力在一時半刻間定會被君子硯所禁制住,無法估計其他。

一切果然如賢宇所料,仁英傑不忍讓君子硯傷在自己手中,這才讓賢宇重重的給了他一擊。看著倒在地上的仁英傑,賢宇的神情雖是淡然無比,但他其實並不如面上那麼輕鬆。方才賢宇撤除光幕卻未被君子硯所傷,其原因便是賢宇身上那《帝皇神錄》發出的氣息護住了他的身子。但縱然如此,那君子硯又豈是等閒之物。賢宇此刻體內法力居然出現了逆流之勢,他看似面上輕鬆無比,實則在暗中壓制自身那混亂的法力。

文昌兩步便到了仁英傑身旁扶住他關切的問道:“英傑,你不要緊吧?”

仁英傑慢慢做起身子盯著不遠處的賢宇看了好一陣,而後咬牙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對文昌道:“師叔大可寬心,那小子的一擊並傷不到弟子。弟子今曰定要將賢宇這賊子滅掉,留著此人在世上將來定然是個禍害!”仁英傑說著便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他嘴上雖然說自己傷的並不重,但他自家事自家知道。被賢宇 那一擊打中之處此時已是成了鮮紅的一片。雖說他及時運用法力為自己止住了外流之血,但傷口處還在隱隱作痛。並且仁英傑感到有一股莫名的法力在自己體內四處流竄著,時不時衝擊著自己的經脈。那力道雖說不是很大,但讓仁英傑覺得很是不適。若是在接下來與賢宇鬥法之時那股莫名的法力時不時的撞擊他的經脈,那到時吃虧的恐怕還是自己、心中雖說如此想著,但若是讓他就此放過賢宇他絕對是辦不到的。先不說妙儒谷的《儒經》是否在賢宇身上,就是衝著東方傾舞仁英傑也會將其滅掉。雖說在他眼裡賢宇是個不足為懼的小乞丐,但他總覺的東方傾舞對賢宇比對他要和善許多,仁英傑早已將東方傾舞當做是自己的女人,他決不能讓賢宇活在世上。

再說賢宇那一邊,南宮詩雨與夜月兩人見賢宇與仁英傑都暫且停手,便飛快的跑到賢宇身旁。兩女上下打量了賢宇一番南宮詩雨關切的問道:“主子,您沒什麼大礙吧?”

夜月也關切的問賢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