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非男,
非男方才被賢宇擊中的地方此刻並未止血,非男如此那原本手臂粗細的傷口正在慢慢的擴大,其上的一圈金光也在不停的閃動,而那金光每閃動一下非男面上神色就難看一分,到了此刻其面目已完全扭曲了起來,看向賢宇的眼神中滿是驚愕與不解,自然還有怨恨,
只聽非男恨聲道:“你這該死的臭男人是從何處冒出來的……你……你為何要偷襲我。”其如今每說一個字似乎都能牽動其身上的傷口,故而連話都說不全,賢宇聽其所言卻笑了起來,就好似聽到了這天下間最為可笑之事一般,其人雖在笑,眼中也滿是寒意,
賢宇笑聲嘎然而至,只聽其對非男道:“我賢宇雖非什麼正人君子,但偶爾做一次為民除害的勾當也無什麼不可,你們毒修的名聲想必非道友心中清楚的很,正所謂人人得而誅之,這人人中自然也有在下的份了,在下如此回道友的話,道友覺得在理不在理啊。”
顧長天此時才回過神來,其看了看賢宇疑惑道:“賢宇道友你是何時迴轉的,在下可是尋了你三天也未尋到你的蹤影啊,在下還以為道友隕落了呢。”說話間其面上顯出了一絲喜色,其心中也暗道僥倖,若非賢宇再此其知曉此次多半是有死無生,絕不會有第二條路,
賢宇聞言面露尷尬之色的道:“讓兄臺受累了,真是罪過罪過啊,在下並未走遠,轉了一大圈又轉回來了,這不嗎,碰到兄臺與人鬥法,一時心急便出手相助了一番,還望兄臺莫要怪罪才好啊。”顧長天聞言卻是連連擺手,哪裡有半分怪罪賢宇的意思,
只聽顧長風道:“道友這說的哪裡話,道友出手緩了緩在下的窘境,在下感激還來不及呢。”說到此處其抬眼看了看非男接著道:“我顧家與毒門的仇怨雖說是私仇,但道友出手也算是為天下蒼生除害,與公與私行的都是大義,說起來在下還真不是此人對手,若你我聯手之下將此妖人滅掉,那也是大快人心之事啊。”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心中鬆了口氣,
非男就站在原地聽著賢宇二人的說辭,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其可是領教過賢宇的厲害,十年前不過是僥倖逃了一條姓命,如今在與賢宇對上其自知得不了什麼好去,還有那顧長天,修為雖說並不很高但也並非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兩人聯手之下其自知已陷入險境之中,
思量之下其身上便又冒出了黑色毒霧,可其身形卻並未有什麼變化,並非其不想隱匿身形,而是方才其施法之下被新奧運擊出的傷口處卻是一陣鑽心之痛,其身上毒氣慢慢散去,而後低頭看了看其臂膀處,其面上突然泛起一陣怪異的笑容道:“好的很,好的很啊,數百年了,已有數百年無人能讓奴家受如此重的傷了,公子啊,你可算是這數百年來的第一人了。”說罷只見其另一隻完好的臂膀抬起,化掌為刀一道烏光從其掌中發出擊在那隻傷了的臂膀之上,讓人作嘔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非男那隻受了傷的臂膀頃刻間從身上斷裂,卻並未流出一滴血來,緊接著其臂膀斷裂處卻冒出了陣陣黑色毒霧,毒氣聚而不散漸漸的凝聚成了一隻手臂的模樣,在賢宇二人咋舌的目光中,洠Ф嗌俟し蚍悄芯捅涑雋艘恢皇直蹃恚�鞘直劭瓷先ビ肫湎惹岸系艫氖直垡話鬮薅��匏亢斂煌��Γ��飼榫埃�陀蠲紀凡揮傻鬧辶似饋恚�
顧長天更是滿臉的驚訝之色,只聽其對賢宇傳音道:“這廝難道有不滅之身嗎,怎地如此詭異。”其話語中隱隱帶著些許的懼意,當一人知曉自家對付的人是不死之身時恐怕都會如此,賢宇聽了顧長天之言卻是一陣冷笑,此刻其方才皺起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賢宇淡淡的對顧長天傳音道:“顧道友他絕非什麼不死之身,不死之身只有天上真仙才有,他一個小小的毒修怎會有如此大的本事,只不過其毒術修到了一定境界,能化虛為實罷了。”說到此處賢宇的目光卻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