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闖大禍了!”一個宋家護衛目瞪口呆,看到宋長明此刻的慘樣,他已經可以想象到宋道通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
一瞬間,他只感覺汗毛直立,冷汗已經浸溼後背。
刑天又哪管別人的想法,他看了一眼宋長明,一邊以特殊的調息內功恢復之前耗損的真氣,一邊道:“宋長明,虧你也是世家子弟,也讀過書,應該有所教養才對,卻沒想到你嘴巴這麼臭,你與我有怨是不假,但也應光明磊落,你找人對付我沒關係,但不應該辱及我的雙親家人,剛才那一巴掌,便是讓你長長記性!”
哪曾想宋長明被打了一個耳光,早就是被憤怒衝昏頭腦,失去了理智般的咒罵道:“你敢打我?小雜種,我宋長明發誓,今日我若不死,必然將你全家殺個乾淨,你母你妹老子都要玩一遍,再送到窯子裡讓千人跨萬人騎……”
“閉嘴!”刑天聽到此言直接怒髮衝冠,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這一下,宋長明嘴裡便沒剩幾顆牙齒了。
刑天從小就沒有見過母親,但這並不代表母親在刑天心裡沒有位置,相反,母親是最不能讓人褻瀆的存在。刑天從沒有像此刻這般生氣,憤怒,所以剛才那巴掌也是極重。
“住手,放我家少爺回來,這位公子,你也是一個狠人,但記住別把事情做絕了,今日你放我家少爺安然回來,我保證不與你為難,讓你離開,如何?”這個時候,一個約莫五六十歲,一身錦衣的老者跑了過來,看到宋長明的慘樣卻是一臉寒霜,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用言語激將,否則難保證對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這人是宋家的老奴,從二十多年前就伺候宋道通,在宋家頗有地位。
刑天一聽,也是冷哼了一聲,剛想說話,卻聽到宋長明罵道:“伯叔,這哪有你說話的地方?你要放過這小子,我卻是不肯,小雜種,你有種殺了我,你若不殺我,我宋長明今生與你不死不休!”
宋長明雙眼通紅,卻是怒到癲狂,便在此刻,他身後從懷裡拽出一個錦囊,卻是一把撕開。
那錦囊當中似乎有一張金光符篆,也一併被撕毀,下一刻,一股浩瀚的真氣從那符篆中湧出,瞬間,當場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變。
“好強的氣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看熱鬧的武者驚的向後連退數步,在這一股氣勢下,他竟然是生出了一股膜拜之意。
那邊常玉真也是面色一變,喃喃道:“這是地元宗地魁分身符,據說是超越了通竅境的高手所煉製的至寶,而要催動,也至少是半步通竅境高手才可以,是可以將本身一部分神念和真氣寄存於符篆中,乃是一種極為神妙的分身之法,這肯定是那宋道通給他寶貝孫子留下的保命物件,只是想不到,宋道通果然是修到了半步通竅境!”
“這般響動,已經驚動了大半個賓陽鎮,宋道通為何還不現身?”一旁的俞掌櫃這個時侯出聲問道。
“據我所知,此間宋道通此刻並不在賓陽,若非如此,以宋道通的性子,怕是早就現身將敢於挾持宋長明的刑天擊殺了。”常玉真一臉擔憂之色,顯然,她並不想刑天死。
再看場上,那金光符篆湧出的巨大真氣終於是形成了一個人形,卻是一個身穿長袍,一臉剛猛之色的短鬚老者。
這老者一現身,那宋家的眾人便是齊齊拜倒,高呼‘老祖宗’,‘家主’,竟然是宋家家主宋道通。
刑天此刻也是面色一變,紫葫中的小白更是驚呼道:“好大的手筆,這竟是地元宗的地魁分身符,刑天,這東西絕不簡單,雖然只是對方真氣凝華的分身,但我看也有開穴境大成的修為,你絕不是敵手,就連我也不行!”
聽到小白這番話,刑天也是知道厲害,暗自警惕。
這個時候,宋長明卻是吐了口血水,哭作一團,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