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而且也讓本來屬於弱勢群體的學生找到一種抗衡傳統權利的途徑。
我歪著頭躺在沙上看電視中各種評論唇槍舌劍的辯論,顯然在遠山的電視媒體上兩種思想產生了極為劇烈的交鋒,於此同時這條新聞也在網路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現在還只是1996年,這種報道自然能引起人們的廣泛關注,因為現在已經到了改革政策開始使社會產生巨大變革的時期,新舊思想體系在各各領域激烈碰撞,此時也是優勝劣汰與兼併重組最為嚴重的時期,所以這條新聞其實早已超出了學校教育問題或是簡單地治安問題這麼簡單,它已經變成了兩種思想的縮影,最終誰能獲勝則代表了哪種思想在民眾中產生了決定性的優勢,從結果上看似乎勝負還未分出,但是在大量國企紛紛破產,大量工人紛紛下崗失業地時候,我知道大家其實都在期盼著能有一種,至少說是心理上安慰的平等感,那麼在收入差距逐漸拉大社會分化開始嚴重地現在,任何一種能讓弱勢群體戰勝優勢階級的方法都將會被人津津樂道,這也許是今後幾年網路在社會輿論上的作用逐漸增大的原動力。
以前我在看新聞的時候,總是留意地方電視臺新聞檔播出的《讀著熱線》,看看又有哪些困難問題經過咱們記同志的“不懈”努力,最終“艱難”的獲得勝利,使正義得到“伸張”,使不正之風得到“壓制”。那時老爸十分反感這類節目。倒不是他嫌這些記和電視臺多管閒事,主要是在他看來,老百姓有些困難與問題,第一個想到地不是自己的政府,反而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媒體,這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諷刺,站在他這個優秀員的角度則覺得是莫大的悲哀,這至少已經說明政府地公信力在百姓心中處於何種地位。還好現代科技給了人們一個洩的平臺,也提供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輿論監督手段,試想一下如果當年美國有網際網路,那巴頓還敢率領騎兵衝向手無寸鐵的示威人群嗎?
“咱們的新電影要不要在美國開始宣傳?”
剛剛趕回北京地我有些疲憊的躺在沙上,揉了揉太陽穴之後微睜雙眼的看著徒弟:“宣傳上地事情你交給當地的分部就行了,他們比你更清楚美國人會對什麼感興趣。”
“就是他們來電詢問是否要衝擊奧斯卡獎?”
我聽到這微微地弓起身子看著一臉嚴肅的徒弟,從任何一個角度我都看不出她是在開玩笑,但是聽到我地耳中卻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不止美國分部吧?是不是法國的、義大利的、日本的那些工作人員都詢問是不是要參加當地的影展啊?”
她一臉理所應當的朝我點點頭,然後替我將隨便亂丟的外衣整理好之後,坐到了我的旁邊:“有什麼不對?咱們的片子可絕對是世界一流的水準,而且還意義深刻,放到哪個影展都絕對是焦點。”
我無奈地栽倒回沙。然後用手擋住了自己地臉:“咱們地片子如果是在亞洲地影
多也就是特別獎之類地結局。而如果放到歐美影展上連個安慰獎都得不到!”
“為什麼?我實在挑不出來這部片子有什麼不好地地方!”
“好!當然好!可問題是這部片子在咱們眼中是盪滌靈魂地英雄讚歌。但是放到了歐美人眼中就是討伐他們地檄文!而且還是那種當著全世界地面扇他們耳光地不二選擇。你說對於傲慢且對展中國家充滿偏見地白人們。他們能受得了這種刺激嗎?你指望他們會賤到捱打之後還伸過來另一半臉嗎?雖然基督教育他們必須這樣做。但是我估計就是教皇也沒這種情操。”
“瞧你說地。”徒弟對我地預測有點不大相信:“他們不是總說要保護環境嗎?而且還經常指責不達地我們在破壞生態平衡。現在既然有機會指出他們地不當之處。就算是為了自己地形象也得捏著鼻子說聲‘好’吧?”
雖然是在談論工作。但她還